亲自去申请护照。看到那份延迟出生证明,办事员大笑起来。“九年!”她说,“九年可不是延迟。你还有其他证明文件吗?”
“有,”说,“但上面出生日期都不同。而且,上面名字也不样。”
烤肉,但没有成功。“从没遇到过任何危险,”他说,“会证明给你们看。只要能穿过院子而不至于昏过去,就会拿起割炬,再去卸个油箱看看。”
第二天早上,出来吃早餐时,群妇女聚在爸爸周围。她们安静地听他讲述自己生死徘徊时所受上天眷顾,眼睛闪闪发光。他说自己曾受天使侍奉,就像古代先知样。女人们看着他眼神中有某种东西,像是崇拜。
整个上午都看着这些女人,意识到父亲奇迹给她们带来变化。以前,为母亲工作女人们总是随意地走近她,向她咨询工作上实际问题。现在她们言语轻柔,充满钦佩。她们争相想得到父母重视,场面颇为戏剧性。这种变化可以简单地概括为:以前,他们是雇员;现在,他们变成追随者。
父亲被烧伤故事已经变成个神话:它被遍又遍地讲给新员工听,也讲给老员工听。事实上,只要在房子里待下午,肯定会听见对这个奇迹某种讲述,而这些讲述有时并不准确。次听母亲对着屋子虔诚面孔说,爸爸上半身有百分之六十五面积是严重三度烧伤。记得不是这样。在记忆中,大部分只是表面伤,他胳膊、后背和肩膀几乎没有受伤,只有手和脸下半部分是三度烧伤。但没有告诉别人。
父母看法似乎首次达成致。父亲离开房间后,母亲不再纠正他陈述,不再轻声发表自己意见。她已被奇迹改变——变成他样子。记得她还是个年轻助产士时,即便自己有那样能力,对待手中生命还是那谨慎、那温柔。现在她身上那种温柔消失。耶和华亲自引导她手,不会有不幸发生,除非那是上帝旨意。
圣诞节几周后,剑桥大学写信给克里博士,拒绝申请。“竞争非常激烈。”去克里博士办公室时,他这样告诉。
谢过他,起身要走。
“等下,”他说,“剑桥大学指示过,如果觉得存在严重不公,可以写信。”
不明白他话,于是他又重复遍。“只能帮助个学生,”他说,“如果你想话,他们可以为你提供个名额。”
似乎不太可能真被批准去那里。接着意识到,需要本护照,但是没有正式出生证明就没法办护照。像这样人不属于剑桥。仿佛整个宇宙都明白这点,都在试图阻止这种亵渎上帝去意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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