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圣油，放在
掌中。细细端详它。这种油是施行仪式所需
唯
物品，除此之外，就是父亲畸形手中所掌握神圣权威。想象自己缴械投降，想象自己闭上眼睛，收回亵渎话。想象该如何描述转变，神圣转变，会用什
言语表达感激之情。这些话准备好
，完全成形，正等着脱口而出。
但当开口时，它们消失。
“爱你，”说，“但不能。对不起，爸爸。”
父亲猛地站起身来。
他再次说房间有恶灵存在，他个晚上也待不下去。他们航班要等到第二天早才起飞，但爸爸说，与其和恶魔在起，不如去睡长凳。
母亲在房间里忙活，把衬衫和袜子塞进他们行李箱。五分钟后，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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