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在这种情况下,人民不可侮。”信中写道。但要他接受总统职位绝对不可能。他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只是回到圣菲,以普通军人的身份为新z.府效力。
另一封是私函,从第一行称呼上就可以看出:“我亲爱的将军。”信中详尽清楚地说明了他犹豫的理由。由于堂华金·莫斯克拉并没有提出辞职,明天还是可以被承认为合法总统,他便成了篡位的人。他重申了公函里说过的意见:在没有通过合法途径光明磊落地任命前,他绝不可能执政。
两封信在同一邮班发出,另外还有他要求全国忘掉他的激情、支持新z.府的公告原件。但他避免做出任何许诺。“看起来我说了许多,其实都是空的。”他后来说。他还承认有些话是投他人所好。
第二封信最值得注意的是命令的口吻,一个丧失全部权力的人说出这类话实属罕见。他要求提升弗洛伦西奥·希门尼斯上校,让他可以率领足够的士兵和装备去西部对付何塞·马利亚·奥万多和何塞·伊拉里奥·洛佩斯将军,终止那反对中央z.府的打打停停的战争。“那两个就是暗杀苏克雷的凶手。”他坚持说。他还推荐另一些军官担任不同的高级职务。“这方面的事由您料理,”他对乌达内塔说,“从马格达莱纳到委内瑞拉,包括博亚卡,别的事情由我来做。”他准备亲自率领两千名士兵去圣菲,协助重建秩序,巩固新z.府。
以后的四十二天中,他再也没有收到乌达内塔的直接来信。在这一个多月里,他继续给乌达内塔写信,大肆张扬地发布军事命令。轮船来来往往,但他再也不谈去欧洲的事,即使偶尔一提也是作为施加政治压力的手段。波帕山麓的住所成了全国的司令部,那几个月里的军事决定大多是他在吊床上建议或做出的。最后,他不知不觉逐渐参与了军事以外的决定,甚至过问一些小事,例如替他的好朋友塔蒂斯先生在邮局谋职,让那个在家里闲不住的何塞·乌克罗斯将军重新服役。
在那些日子里,他一再说那句老话:“我老弱有病,对什么都很淡漠,但人们总是找我麻烦,污蔑我,以怨报德。”然而见到他的人谁都不信。表面上他好像只是谨慎小心地为加强z.府做些布置,事实上却是以总司令的权威和权力耐心细致地筹备军事机器,计划用它收复委内瑞拉,然后以委内瑞拉为根据地,重建世界上最大的联邦。
时机是再好没有的。新格拉纳达牢牢掌握在乌达内塔手里,自由党已被击败,桑坦德困在巴黎,厄瓜多尔由弗洛雷斯控制。弗洛雷斯是那个野心勃勃、性格矛盾的委内瑞拉首领,他曾把基多和瓜亚基尔从哥伦比亚分裂出去,建立了一个新的共和国,但是将军相信,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