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做什?”
“就是说……只要
“加贺先生,您是从小就决定要当警察吗?”
在等待咖啡来时,未绪问道。从表情来看,加贺对这个问题感到意外。“为什问这个?”
“为什……觉得好像是这样。如果问不该问问题,现在就道歉。对不起。”未绪将双手放在膝盖上,低下头。
“不,不必道歉。”加贺露出苦笑,“是啊,小时候确实想当警察。”
“果然没猜错。”
“不,没关系。是六段。”
“六段?”未绪张口结舌。她原以为剑道达到二段或三段已经属于高水平。忽然听到六段,她也无法把握概念。
“其实也没什不起。”他似乎察觉到她想法,“这只是长时间练习结果,并没什价值。真,无论是谁,只要练习二十年,都会达到六段。也有人都老态龙钟,还能达到九段、十段……这有什奇怪吗?”
加贺之所以这问,是因为说到半时,未绪笑。
“因为加贺警官,您好像是在辩解。明明不是什坏事啊。”
但发现杯子空空,便将水杯里水喝掉半。
“您说您喜欢决定胜负比赛,不知您是否学过什运动?”未绪问道。她想起球场上对话。
“?”加贺似乎有点踌躇,转着眼睛说道,“学过点剑道。”
“啊,这说,好像听说过当警察都学剑道。”
“不,是从小学就开始学。”
“但想法逐渐有变化。你想知道当警察前工作是什吗?”
“您不是开始就当警察?”未绪吃惊地问道。她感到意外。
“大学毕业后,当过中学老师。”
“老师?”由于未绪音量过高,周围客人都看向他们。她缩缩脖子。“对不起。”她小声说道,“您肯定是名很受欢迎老师。”
“学生时代女朋友也这说。但现实却不同。作为名老师是不合格。为学生们做切并未给他们带来什好处。”
加贺用食指蹭蹭鼻子下面。“是怕得到过高评价。”
“但是很不起啊。您以前说过好几次,能专心于项事业人令人钦佩。您不也样吗?”
加贺露出丝苦笑。“可不样。”他说道,“无非是基于种惰性。已经当警察,就不能放弃。”
“但还是很不起。”
未绪又说遍。加贺沉思般地闭上眼睛微笑道:“谢谢你。”说完,他又要杯咖啡。
“直?”
“可以这说。”
“那定很厉害,有段位吧?”
“有。”加贺舔舔嘴唇,又拿起杯子。刑警竟会如此害羞,恐怕很少见。
“是几段呢……啊,问得太详细,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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