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在玉川局警察中,有人怀疑你从开始就有两条坠饰。其中条故意丢失,以备日后作为不在场证据,另条遗落在现场。”
“太荒唐!为什要那样做?”
“是,你没有理由那样做。不想被怀疑,根本就不用遗落在现场。这种偶然太难以想象,以至于连警察都说出那样荒唐话。”
那是竞争对手为陷害自己故意策划——青江想这样说。但要说明这点,就必须承认遗落在现场坠饰就是自己。
“对于你遗忘坠饰那家饭店,玉川局也进行彻查,因为怀疑提前统口径。结果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也没有被收买迹象。”
加藤没有回答,在烟灰缸中捻灭烟蒂,拿起账单。“您这忙,真对不起。对,”他望着青江胸口,“今天没戴?”
“啊?”
“是叫坠饰吧?雕成骷髅和玫瑰花形状。听说您以前爱戴。”
青江心里咯瞪下,下意识地把手放到领口。
“听说,那次真是场灾难,听说差点被当成嫌疑人。”
逼着和以前恋人分手。新海女士是否给您下达过类似指示?”
“没有。”
“哦。换个话题吧,您知道新海女士经历吗?”
“经历?”青江皱皱眉头,这个警察问题总是跳来跳去。“知道点,比如曾在华屋工作过。”
警察摇摇头:“更早呢?”
“不会那样做。”青江瞪着警察说。美冬也说过,没有收买饭店人。至今连青江也不知道她究竟用何种手段。既然她断言,那就没错。
“真是太不可思议。”加藤终于站起身,“坠饰还在家里吗?”听那口气,像是如果在家,就希望青江拿给他看看。
青江摇摇头:“已经扔掉。”
“噢,为什?”
“那东西会勾起不快
青江想咽口水,嘴里却干巴巴。
“差点让你陷入困境坠饰,最终还是救你。玉川局警察很纳闷,竟然会有那样偶然。”
“偶然……”
“和你喜欢佩戴坠饰模样东西落在现场?而且,据玉川局调查,那东西并非随处可以买到,听说必须去葡萄牙或西班牙进货。这样东西竟然碰巧落在现场,只能说是罕见偶然。”
青江终于明白,警察真正目是提出这个话题。为什事到如今又要重提此事?有点可以确信,警察正在观察青江反应。绝不能惊慌失措,但他无法阻止全身变热。
“更早?”
“比如在华屋工作之前干什,您听她说起过吗?”
青江缩缩肩膀:“那早事情,不知道。”
“您对新海女士过去不太解?”
“您这话太奇怪。她过去有什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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