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戛然而止,因为白君怡突然意识到,或许沈司说并没有错。
可能沈司只是随口说说,但是白君怡却依旧从自己梦境中提取出点东西。
在梦里,颜扬死后自己指尖里确实涌出段金光,和太阳样温暖东西,却无法拯救已死之人,如果按照这个算,他是光这点勉强可以说通,但真很勉强啊,只有做过这个梦人才会
这场相遇打开时间点空隙,将片刻残余吹到当事人脑海中。
“白先生朋友也在梦里梦到你杀死他?”沈司小声开口,“是这样?”
“不知道,因为也没有问他梦里内容。”白君怡端起咖啡喝口,因为太苦眉头都皱下,“大概是没有,要是梦到杀死他,他哪里还会跑过来找搭讪,报仇还有可能。”
沈司笑下,“倒是觉得他可能很喜欢你。”
“嗯?”
点杯咖啡。
“所以白先生在为什事烦恼?”沈司开口询问。
“做个梦。”白君怡喝口咖啡,脸上依旧是笑,只不过这个笑除温柔外还带上点无奈,“梦里看到自己杀掉个朋友,虽然不知道为什,就算是梦还是对造成影响。”
沈司端起咖啡来喝口,他品着咖啡苦涩味道萦绕在舌尖,接着他才把咖啡放下。
“那个朋友,是送给白先生向日葵朋友吗?”
“因为他送白先生向日葵。”沈司把咖啡杯往里推下,像是在防止咖啡杯不慎掉下去,“向日葵会随着光移动,它特『性』就是永远面对太阳。”
白君怡有些不太理解,“然后呢?”
“白先生你是光啊。”沈司这样说,“比阳光还要耀眼人,向日葵是迎着光生长植物,他送给你向日葵,大概是在告诉你他希望可以看着你吧。”
不行,完全找不到逻辑在哪里。
白君怡无奈看着沈司,“小司,不要开玩笑,虽然因为做个梦纠结这件事很奇怪,但小司也不要用更奇怪回答来回应,是光什完全无法理解,向日葵也……”
“嗯。”白君怡用手指敲着桌面上咖啡杯,“是个花店老板,今天刚刚认识,说是在梦里见过,非要拉着做朋友,结果回来时候就开始做梦,梦里也看到他,只不过不是什友好梦。”
而是在相伴之后猝不及防刺伤、死亡。
花店老板和向日葵,以及被自己杀死同伴。
沈司莫名不想再喝咖啡,苦涩东西终究是苦涩,即使是历史更改,时间驳论被修正,那些曾经在过去出现过伤痛依旧会存在,在某个猝不及防时间被翻涌出来『揉』捻。
比如,白君怡和尚还活着并且开着花店同伴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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