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寒噤。手枪放在五斗柜抽屉,卷在双袜子里。两把刀也在同个油屉甩。
他说:“你有种,老兄。那玩意儿够大,懂意思吧?”他手罩住鼠蹊,就像棒球选手护住命根子样,“不过话说回来。”他说,“你不想惹祸上身吧?”
“你说什?”
他摊摊手:“又知道什?只是工会人,老兄。帮人捎个口信。就这回事。有个小妞被人在旅馆里剁,那是回事,但她朋友是谁可又是另码子事。不重要,懂吗?”
“谁要你传这口信?”
休运出太平间。纪念仪式决定在西七十二街库克殡仪馆举行,时间是礼拜四下午两点,他告诉。
“早先实在也该为金办,”他说,“只是直没有想到。其实主要是为女孩们士气。她们都快疯,你知道。”
“可以想象。”—棒槌学堂·E书小组—
“她们全在想同件事。坏事成三。她们全在担心谁会是下个。”
当晚跑去参加聚会。台上人作见证时、突然想到:个礼拜前失去意识四处游荡,做什只有天知道。
他只是盯着看。
“你怎知道可以在会场找到?”
“跟你进去,跟你出来。”他咯咯笑着,“打断那个maricon①两腿,做得也末免太过火,老兄。太过火。”
①西班牙文,男同性恋者。
“叫马修。”轮到时说,“今晚只想听听,谢谢。”
散会后,有个家伙跟着爬上楼梯走到街上,然后和并肩而行。他年约三十,穿件粗呢格子夹克,戴顶鸭舌帽。不记得见过这人。
他说:“你叫马修,对吧?”——点头算是承认——“你喜欢今晚那个见证?”
“还算有趣。”
“想听听更有趣故事吗?听说城北有个人给破相。还断两条腿。挺精彩呢,老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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