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回应。全身麻痹,坐在那里。德金站起来,手搭在肩上:“楼下有车等。要上那儿瞧瞧情况。道过去吧?”
她谈过话。弗兰、鲁比、玛丽·卢……
“是不是钱斯女人?”
“去他。”他说,“怎知道钱斯女人有哪些?你以为成天没事干,只顾盯着皮条客?”
“到底是谁?”—棒槌学堂·E书小组—
“不是谁女人。”他说。他捻熄香烟,打算再点根新,但又改主意,把烟推回盒里。
“不是女人。”他说。
“不是——”
“不是谁?”
“不是考尔德伦吧?奥克塔维亚·考尔德伦,旅馆前台。”
他放声大笑:“耶稣基督,你都想些什啊。”他说,“你真以为凡事都有合理答案。不,不是女人,也不是你小考尔德伦。这是长岛来人妖流莺。手术才动半。据加菲说。意思是奶子都在,矽胶移植,不过身上还是男性生殖器。听清楚没?她男性生殖器官。老天、这是什世界。当然,说不定她今晚算是动手术。也许是在那儿用大砍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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