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是你滴酒不沾。八年很棒,八天也是。”
“嗯哼。”
“怎?”
“没什。桑妮葬礼明天下午举行。”
“你要去吗?”
“看做不到。连是酒鬼都说不出口:‘叫马修,无话可说。’这话可以打电话去讲就行,不必到现场。”
“人是会变。”
“也许。”
“你戒多久,马修?”
得想想。
“这话没错。”
“那你还有什理由不放手?你帮你客户做,早对得起他付钱。”
“是吗?”
“谢咖啡吗?”
“谢谢你听说话,觉得好多,得谈谈才能放松。”
那车她只在礼拜天开。”简说。
“差不多,阿肯色州事他全是编,就像他上回捏造印第安那州韦恩堡资料样。不过车牌倒是真——或者说几乎可以乱真。有人想到该查查赃车清单,果然发现在甜心被杀前两个小时、杰克逊住宅区有条街辆雷诺跑车被人偷走。
车牌号码和他登记样、只是其中两个号码倒过来。而且当然,那是纽约车牌,不是阿肯色州。
“那车符合汽车旅馆职员描述,此外,甜心跟他走时,有几个妓女看到车子,她们指证确实是同辆。她们说,那人开车在那带闲逛好会儿,才下定决心选择甜心。
“车子还没找到,但这并不表示他还在开。废弃车有时候要过很久才会出现,因为小偷偶尔会违规停车,然后赃车就理所当然地被拖到失车招领处。照理说不该如此,总该有人负责清查违规车是否列在赃车单上。但偶尔难免会有疏失。但也无所谓,反正最后查证结果定是凶手在干掉甜心后十分钟就把车丢,车上指纹也统统擦掉。”
“说过要去。”
“心里有负担吗?”
“负担?”
“紧张,
“八天。”
“真棒。什那好笑?”
“注意到件事。某甲问某乙戒多久,不管答案是什,反应永远是‘真棒,真不起。’不管答八天还是八年,反应都样。‘真棒,真厉害。’”
“是很棒啊。”
“大概吧。”
“谈话是治病良方。”
“嗯。”
“聚会时你从不讲话,对吧?”
“老天爷,不能到那去讲这个。”
“也许不能讲细节,不过你可以说个大概,还有这事对你影响。也许帮助会出你意料之外大呢,马修。”
“马修,你不能干脆放手吗?”
“整个案子?”
她点点头:“从现在开始,应该进入警方程序,对吧?过滤证据,查证所有细节。”
“大概。”
“他们不可能把这案子打入冷宫。现在可不比当初金遇害时候,就算他们不想管,报纸也会逼着他们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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