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守寡孤独中所给予她良好帮助,并恳求阿里萨,为他们两位老人利益,也为大家生活得安逸,继续这样做下去,还请他耐心对待老母亲怪脾气。这次会面结果使阿里萨感到异常轻松。“请您放心,”
他说,“比她大四岁,不只现在,而是从很久以前,在您出世之前许久就是如此。”
然后,他只想痛快地说出来,便以讥讽口吻提示他。
“在未来社会中,”他最后说,“大概您这会儿必须去公墓,您还得为她和午餐送去束鲜花。”
那时,乌尔比诺?达萨大夫才注意到他预言是不恰当。于是他赶快作解释,结果越解释越说不清楚。但阿里萨帮助他解脱出来。他满面春风,因为他表示,跟乌尔比诺?达萨迟早还要有次与这次相同会面。那是为履行项不能避免社会手续:正式向他母爱求爱。午餐很鼓舞人心,不仅由于原因本身,还因为午餐向他表明那不容更改请求将会多容易地被乐意接受。要是得到费尔米纳允许,真是没有比此刻更合适机会。还有,在那次具有历史意义午餐谈话之后,墨守成规要求已显得多余。
阿里萨即使在年轻时候,上下楼梯都特别小心,因为他向以为,老年是从第次不太要紧跌跤开始,而死亡则随着第二次跌跤而来。他觉得他办公室楼梯比所有楼梯更危险,因为它又陡又窄。很久以来,爬那道楼梯他都要使出好大劲儿,不仅要看清楚每道台阶,双手还要扶着栏杆,以免失足坠地。人们曾多次建议他换个不太危险楼梯,但每次他都推说到下个月再做决定,在他看来,换楼梯好象是向老年投降。随着岁月流逝,他上楼梯需要很长时间,这并非象他匆忙解释那样是因为越来越费劲,而是因为他越来越小心。然而,那天下午跟乌尔比诺?达萨大夫起吃饭,喝杯开胃欧波尔图葡萄酒,吃饭时又喝半杯红葡萄酒,尤其是谈话是如此令人鼓舞,回来后他真是高兴极,竟然试图以年轻人舞步步跃上第三道台阶,结果扭伤左脚,仰面摔倒,没摔死可真是奇迹!在摔倒那瞬间,他头脑仍十分清醒,他想他不会是跌跤就死男人,因为在生活逻辑中,两个在那多年中如此热烈地爱着同个女人男人,不可能先后仅差年以同样方式死去。他想得有道理。他脚部和小退打上石膏,被迫卧床。但是他比摔跤以前还精神。当医生叫他六十天不能动弹时,他真不相信会如此不幸。
“别对这样,大夫,”他恳求道,“两个月就象您十年样呀/好几次他试图双手抱着那条塑像般腿立起来,每次都向现实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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