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他还真是个大力士不成?
“时间不早,后面还有人在等,两位可否行个方便?”俊朗青年伸出手,手心向上指向边。
“们确实不是来报名。”王沐之边说,边朝着他指地方走去,让出位置给后面人报名。
“不过现在倒是对赵兄弟
“读过些许,但身为农家子,只要不是病起不来身,自然也是要下地干活。”
“是啊,你别看赵兄弟外表弱不禁风,实际上他力气可大。”俊朗青年身侧士兵忍不住开口,“每次统计劳动时长,赵兄弟时长都是按双倍计算,都是因为他力气太大,每趟运青砖都是人家双倍,甚至还要多上些。”
王沐之怔忪下,俊朗青年却有些谦虚地笑下,“只是天生力气大点。”
王沐之咽咽口水,他想起上辈子听说个传闻。
北燕覆灭,新君登基庆典之时,世家余孽尚存,他们故技重施,派遣刺客入宫刺杀新君。
王沐之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青年,王承宣以为他在走神,而面前青年神情已经变得怪异起来,为避免两人身份引起猜忌,王承宣开口反问。
“你怎就确定们不是来报名?”
“烦请两位让让,后边还有人……”
俊朗青年声音与王承宣声音同时间段响起,在听清王承宣反问之后,俊朗青年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也不知道哪家公子哥,穿成这样跑来荒城就罢,还敢说自己是来报名当苦力。
那刺客扮作舞娘混到宴席中间,趁人不备直接拔出匕首朝着新君刺去。
新君身边都是些普通宫人,眼见那刺客即将得手之时被个约半人高香炉砸晕。
那香炉重达上百来斤,当场就把刺客砸得脑浆迸裂,而当时片混乱并未有人关注是谁扔香炉,但后来却有传言说是新君所为。
王沐之上辈子只将其当做坊间笑谈,他见过新君,虽然是泥腿子出身,但是气质却更偏向文人,哪里像是能举起那重香炉大力士。
然而现在,在听完士兵话之后,王沐之却有些怀疑人生。
就这细皮嫩肉,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怕是连块青砖都搬不动吧。
这想着,俊朗青年放下手中笔,语气委婉:“公子说笑,以两位公子穿着来说,应当是富贵人家出身,恐怕做不来这种苦力活。”
王沐之回过神,“们做不来这种苦力活,你外表看上去与们差不多少,难道你就不样?”
俊朗青年微微笑,从容不迫,“在下出身农户,自小与父母在田地里耕作惯,些普通力气活还是能做。”
“哦?”王沐之挑下眉,“可你看上去倒像个读书人,不像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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