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队三个人站了出去——加泰、祝昶、逐雾。
另外两个懵懵吃瓜。
教官笑出一声戏谑道:“人缘还挺好的啊。”
祝昶调侃道:“蓝队长毕竟是我们敬爱的队长。”侃完还朝我挑了一下眉,“是吧,leader?”
这是成团几年来,第一
我的体能虽然没有很好,总也不会到太烂的地步。中学体育成绩从未遥遥领先过,但也没掉过链子。
至于偶像运动会那时候不小心掉了链子……那是意外,是意外。
只不过,我仿佛天生带着“军训一定会被教官训”的体质,从我生出来到现在,经历的每一场军训,无论我有多认真,教官总会抓着我不足的地方批评。
我常也不知道我究竟犯了什么样的错误。
即使当了偶像,这个体质也未顾及到我的形象而自动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01
在军事基地里体训,那本质上就是军训。
不冠以“军训”之名,许是经纪人考虑到我们的人生,已被这个叫“军训”的东西折磨太多次。虽然不得不让我们再多接受一次折磨,但多少,在称谓上减轻一点我们的心理负担。
一想到这个军训,要维期三个月,我的头便隐隐作痛。一想到我省了三个月的健身费用,头痛多多少少缓了一些。
去军事基地以后,我和祝昶被分配到了一个房间。经纪人说房间的分配,是他随机安排的,向我们多次强调“没有走关系,没有走关系,绝对没有人来走关系”。
虽然我们该次体训的目的,主要是为了增强体质,好去南极拍纪录片。可任何军训都一样,开头几天教官总得拿出他们最不是人的一面,让学生们适应军事化管理。所以,他会拼了命地来挑我们身上的刺。
我上辈子怕不是只刺猬,一军训,永远是身上“刺”最多的那一个。
训练军步时,教官说我节奏没有和队友们的配合上,我成了第一个被抓出去训的人。
而他定下的奇葩规定是,一人受训,队员替罚。不知该规定究竟是为了巩固团队精神,还是破坏团队精神。
教官问有谁自愿替我受罚。
我们的教官极为严苛,给我们定了一系列非人的铁规铁矩。例如上课不准吃东西,尤其是小饼干和奶糖。我颇怀疑——不,我相当怀疑,这条规矩是针对我个人而定。
再一条规矩是,晚上回到宿舍后必须立刻睡觉,不可以互相串门。被发现互相串门后,不管谁串谁的门,第二天两边宿舍都要接受体罚。
逐雾失算了,我和他没分配在一个宿舍,教官也不允许串门,他想和我困觉的计划破灭。
看着熊孩子那一副“啊,事情怎么和我想得不一样”的表情,本太子窃喜。本太子最喜欢看熊孩子,还是长得比我高的熊孩子吃瘪。
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