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夙隐忧带进来猪,那不难猜到,这只猪正是他崇崇。
自然,夙隐忧为什会把崇崇带进宫,兰渐苏是不解。依稀听见有宫女闲话:“孩子他妈把孩子带来。”
兰渐苏想成为养猪大户梦轻飘飘破碎。他叹着声透出失望气,把小香猪从地上抱起来,在它浑圆头上摸摸:“崇崇乖~”
脸色煞白太子,眼皮重重跳起来。无人不知太子名讳兰崇琰,无人不知兰渐苏和兰崇琰生来为敌。而今兰渐苏管只猪叫“崇崇”,不是故意排遣太子是什?
随侍太监恨恨磨牙,嘴筋抽起时脸肉连颤带晃:“二公子,你这没道理。奴才们都知道主子们名字应当避讳,您怎能让只、只猪犯太子名讳!”
太子瘦白脸,被抹上两团红雾,他支支吾吾道:“兰渐苏……”
太子病弱,是故兰渐苏不知,他脸上红晕是源于急火攻心,还是源于正常人被“调戏”后气愤。就如他不知太子下秒是要被气得咳出口血,还是会说“你要说话算话”。
兰渐苏不着边际空想,未能得到确切答案,小太监细尖嗓音挤进这窄道来:“呵!别跑!”
然而先来到这条窄道却非尖嗓太监,而是团肉粉粉小猪。小猪脸上左右撇两片墨黑,和他家里小香猪如出辙。
兰渐苏心想天下竟有这等巧事,人有相似,猪也有胞相,不如就将这头猪带回去和他崇崇作伴,繁衍子嗣,生窝猪崽。而他从此经营猪业,成为养猪大户,脱贫致富奔小康,何不乐哉。
太子究竟要不要计较此事旁人未知,反正随侍太监摆出来架子,是铁心要跟兰渐苏计较此事。
当然,从前世到今生,还没人能在兰渐苏这里计较出个胜果来。
只是兰渐苏眼下却不再乱说话。
他深知太子不可以胡乱刺激。如果胡乱刺激下夙隐忧,夙隐忧最多跑去和浈献王告告状,但胡乱刺激太子,太子会立刻西子捧心,咳血倒地,奄奄息。
个是打扰自己老爹
太子见坨长着四足粉物拔腿奔至,脑子里拎出书中对“猪”描写记忆,脸色下又白回去,边往后跌边大叫起来:“哪来猪!哪来猪啊!”
太子随侍太监跟着慌乱,立即扶住太子,护在太子身前,喝问宫人道:“这谁猪?怎放进宫里来!吓坏太子你们担得起吗?!”
追着猪来宫人道:“哎呦,奴才们也不知太子在此处啊!这是刚刚世子进宫捎进来猪,忽地撒起野来,奴才们拦不住啊!”
太子随侍太监跺脚斥骂:“连只猪都捉不住!废物!全是群废物!”
蹶蹄子乱跑猪,跑到兰渐苏腿边,突然乖巧地趴下,猪鼻子拱着兰渐苏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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