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荏抱着这个鲜活滚烫躯体,哭。
“没事儿,哭吧。”林雁行给他拍背顺气,“哭出声来。”
他听陈荏说过那些关于哭谬论,什有人疼人才配哭,没人疼哭就是浪费水……
他将手臂下移,狠狠圈住对方那细到危险腰,心说疼你,这辈子都疼你,你哭吧!
是门变形让锁舌位置也改变,他没费多大力气就将其撬开。
陈荏滑倒出去,被个火热可靠怀抱接住。
林雁行紧紧地搂着他。
“……”陈荏用尽全身力气扣住他背,扣得指节发白,指甲掐到皮肤,仍不知分寸地深嵌。
“在呢在呢,”林雁行在他耳畔细密地说,“别怕别怕……”
“……”
陈荏从未这样依偎过另个人,只希望对方能箍紧他钳制他永不松开,像壳般,因为他怕。
他哭崩,呜咽堵在嗓子口,喘不过气,脸上挂着要人命脆弱,眼泪浸湿林雁行跨栏球衣。
“别走……”他说。
“不走!”林雁行把他头按在自己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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