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梁玺应该高兴点,可他却完全开心不起来。
柏图这几天半夜会被噩梦惊
柏图伏在他肩上,轻声道:“好。”
梁玺在他鬓发边吻下,亲昵道:“媳妇儿,咱们回家。”
柏图“嗯”声,微微浮起笑容,眼圈却比刚才还要更红几分。
老天是不是长眼他不知道,但他能在千帆过尽之后得到梁玺,已经是最大恩赐。
说是要回家,他们却谁都没有动作,维持着拥抱依偎亲密姿态,久得像是要嵌进彼此身体里。
坏事儿,点儿都不行。”
梁玺握紧他手,声音有些干涩,低声道:“胡说八道,干过坏事儿多,还不是能遇到你,有个屁报应。”
“你遇到,本来就不是什好事儿。”柏图掰开他手,摸摸他已经愈合小指,苦笑道,“断手指头,坏好几部手机,总是倒霉……还辈子都破不处。”
梁玺皱眉,柔声道:“你又说这个,早说不在乎。”
柏图定定看他,认真道:“梁玺,不是要故意瞒着你,这件事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自己都快忘。”
许久之后,手机嗡嗡嗡震起来,柏图猛地想起来什,推开梁玺,急匆匆摸出电话来,道:“糟糕,约人十点见面。”
梁玺有点不爽,问:“约谁啊?”
柏图放在屏幕上滑动接听手指顿顿,抬眼看梁玺下,略微有些奇异尴尬,说道:“心理医生。”
把柏图送到心理诊所,梁玺看到门口牌子上写着医生名字叫做“叶静”,他听过这个名字,常在电视台露面,斯坦福心理学博士,据说是国内心理治疗方面最权威医师之。
刚才在来路上,他没敢细问柏图到底有什心理问题,隐约猜测到柏图可能是想试试治疗他……那个问题。
“知道,”梁玺这话倒并不是安慰他,如果柏图直把这事儿记在心里,也不会直到最近这几天才开始有些异状,他问,“那个三角眼变态医生……”他已经想到最糟糕可能。
“以前从来没有见过他,有次,周……他在阿姨给热牛奶里下安眠药,带去医院,就在他办公室里……”柏图难堪道,“并不知道被那个叫杨烽看到过,那天……直也没有清醒过……”
那次周江值夜班,从晚上九点到次日凌晨,他直被束缚在周江办公室小床上,后面塞震动玩具,前面却被绷带缠着不能纾解,在浑浑噩噩里熬到天亮。
如果不是杨烽主动来找他,他压根不知道曾经被人看到过。
梁玺抱紧他,脸上没什表情,牙关却无声咬紧,口腔里都是血腥味道,半晌才道:“没事儿,都过去,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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