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逢暄拿着张纸擦脸上水渍。他洗脸素来习惯捧起捧水,泼到脸上,再挤洗面奶洗。毛巾他不大爱用,觉得用多上面会有螨虫。然后湿着张脸出来,头发也跟着湿些许。
乔漠打开房门要下楼,那只没骨头野兔从背后粘上来,搂着他腰,身重量全放他身上。
乔漠迈出
逢暄哼唧很久,别别扭扭说:“要是让妈知道她辛辛苦苦养这大儿子昨晚被个混蛋糟蹋到腰差点闪,她定会哭天抢地骂没用没出息连个腰都能闪。不敢回家,丢人。”
乔漠庆幸他刚刚没去猜逢暄心思,猜到大脑枯竭也不可能会猜中是这个事。
他将刚给逢暄盖上被子,又拉下来。
“你做什?”逢暄扭过头。
“你不是腰闪?帮你揉腰。”乔漠手在他腰上捏。
乔漠扣上最后颗袖口,按下桌上遥控按钮,窗帘自动向两边拉开。正午光顷刻蔓进整间屋子,利索地铺到裸身趴睡在床人身上。
“起床。”乔漠喊逢暄起来。
逢暄应他声。头趴枕头里,身体弓起,臀部翘得老高。像只在阳光下伸懒腰会打呼噜野猫。他懒洋洋抬起沉重头,后半身活动足后软下去,双手撑起上半身,被子从他肩膀掉到他腰间。
叫他起床,难得像让他盖栋楼。
这栋楼好不容易歪歪斜斜地要盖好,忽然又嗙地垮下。
逢暄边躲闪边笑,推开他手:“痒死,住手!没闪呢,只是差点。有点酸倒是真。”他抓住乔漠手,翻正身子,望着穿上衬衫派正经乔漠,“干嘛这快穿好衣服?解开,咱们再干场。”在乔漠胸口乱摸,解掉他领口两颗纽扣。
乔漠膝盖隔着被子抵住他要害,稍用力:“你再耍流氓,今天别想起。”
逢暄本能地颤下:“到底谁耍流氓!哎呀,好好好。”连忙滚下床,抓起衣服穿上,“1产阶级人物厉害,1产阶级万岁!本bottom屈服在你*威之下,决定穿上衣服好好做人。”
“嗯,真好,逢暄自创乱七八糟词汇又更新,还用对个英语单词。”乔漠将被逢暄解开扣子再度扣上,理下衣领。
逢暄穿好衣服,去浴室里洗漱。
逢暄趴回床上,抓起枕头盖在自己头上,半途而废精神愈发明亮:“不起,死。”
乔漠走过去,怕他受凉,帮他把被子往上拉:“不是要回去收拾东西吗?”
“收拾什?不回家,丢人。”逢暄说。
“又什事丢人?”乔漠问。忽想起以前李扬说过句话,逢暄心事你别猜,猜到宇宙毁灭人类死绝也猜不准。
他眼下没要猜逢暄这火车轨道似思维意思,诚心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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