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岩点点头。
“那先去睡,你当自己家吧。”贺姚打个大呵欠,含着两眼朦胧泪花,走回自己卧室。他倒在床上,听见尚岩将浴室门关上声音。意识晃,睡去。
贺姚早上七点半起床,去楼下买馒头、豆浆、油条,各买两份。带着早餐回家时,尚岩已经起,穿着他大码睡衣,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刷牙。
他洗漱完出来,贺姚喊他吃早餐。
来到餐桌前,尚岩望见装在袋子里馒头油条和豆浆,立即去趟厨房。
“你先去家住晚,明天联系你家人吧。”贺姚说,“你跟你家人有什矛盾,可以好好谈谈。”
尚岩不说话。
贺姚余光瞥见他半低着头,心情似乎非常低落。
“你跟你家里人吵架?”贺姚小心问他。
尚岩摇摇头:“家只有母亲个人,她从不会和人吵架。”
贺姚把尚岩块带走。
深夜两点半在街上开车游晃,贺姚说点感觉不到累是不可能。他白天忙得死去活来,晚上睡不场踏实觉,回去勉强睡两三个小时,便又得起来忙活。
颇是烦躁,他带尚岩出来后,许久没有说话。漫长沉默,脱口是想很久没想明白疑问:“你刚刚是怎用那根干花把他……?”
“学过剑术。”尚岩回答。
“像武侠片里那种剑术?”
拿出两个盘子和两个杯子,他将两杯豆浆倒进杯子里,馒头和油条整齐地摆放在两个盘子上。
贺姚傻眼地看他摆弄完,眉毛挑下:“讲究。
贺姚没追问“你家为什只有你母亲个人”、“你父亲呢”,他怕对方父亲是不能提人。这些好奇,掖在心里头。
贺姚父亲回乡下照顾贺奶奶,正好空出间房。时间太晚,贺姚只把那间房简单打扫下,铺新床单,让尚岩睡。
“你要洗澡话,穿这身衣服就行。”贺姚从自己衣柜里,拿出套宽松运动衣。这是他最大号码衣服,给尚岩穿可能还会显短。
尚岩捧着那套运动衣说“谢谢你”,尊称贺姚为“贺先生”。
贺姚给他指个方向:“浴室在那里,你应该会用吧?”
尚岩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是什,解释道:“不是东方剑术,是西洋剑术。”
贺姚愣下。他想,这个人真是太神奇。要不是看过他居民身份证,贺姚真觉自己有必要在国际网上张贴启事,现有位欧洲皇室流落民间,惨遭无良人士偷钱骗财,哪家国王王后侍卫见到,认识,快来XX商圈广场雪糕车前领人。
可惜他英文不好,这告示注定张贴不。
车窗外灌进来风,将尚岩发丝频频吹过眼角。尚岩琢磨好几分钟,才把车窗升起来。
“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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