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抛出去，江岌却答得很敷衍：“没什
，随便问问。”
“
问
不是你找施尧想得到什结果。”江岌说。
“嗯？”秦青卓有些诧异。
“是说，”江岌朝前走着，“去找施尧，是因为？”
秦青卓眼睛里闪过
瞬错愕。
江岌转过脸看向他。
目光交汇，秦青卓不确定自己有没有会错意，但江岌问法和看过来眼神确实让他有种挺微妙感觉。
“当然
，”秦青卓有意将语气放得自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跟你乐队遭遇不公。”
“意思是，”江岌换种说法，“如果是别乐队遭遇不公，你也会这做？”
那种微妙感觉愈发明显，以至于冲散刚刚堵在胸口愠怒，但这感觉并不令人讨厌。
“这问题倒是没想过。”想想，秦青卓反问道，“不过，为什会这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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