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跟他通过电话,”蔡衡站起身,绕过办公桌朝三个人走过来,“们还打个赌。”
江岌看着他:“赌什?”
“赌你会不会给他面子,留下来跟谈谈。”蔡衡拿起自己手机,点开条语音——“这样吧,他要真抬腿就走,无偿帮你手里艺人做张专辑总行吧?”
是秦青卓声音,挺熟稔语气里掺着点笑意。
事实上江岌也没打算抬腿就走,毕竟是秦青卓在中间牵线,抬腿就走那不是替秦青卓把人得罪,这点人情世故他还是懂。
“你们知道寰扬上个力捧人是谁?”钟扬卖着关子。
“青卓哥?”彭可诗挺配合地猜句。
“没错,”钟扬打个响指,“青卓哥当时那可是绝对寰扬哥,那势头跟天王级歌手也没什区别,可惜巅峰时期忽然车祸现场,据说是因为抽烟抽太多把嗓子给抽毁……”
钟扬说到后半句时刻意压低声音,估计是怕秦青卓司机听到,正想继续说什,江岌侧过脸瞥他眼:“你又什都知道?”
那语气里含着显而易见警告,钟扬撇撇嘴,小声嘀咕:“本来就是这回事儿啊……”
“寰扬音乐……”钟扬也念出这四个字,“哎?青卓哥工作室跟寰扬在起啊?”
“走吧,”司机快步绕过来,“带你们上去。”
江岌没挪脚,看着他:“这是秦青卓工作室?”
“秦先生说你会这问,你还真就这问啊,”司机笑道,“这确实不是,但他让你先别管那多,上去看看再说。”
“他在上面?”
几个人乘坐电梯上八楼,走到间门上写着“蔡衡”两个字办公室门口,司机敲敲门,门内传来声“进”。
司机探进身:“蔡先生,人带到。”
门内人应声,司机转过身对三个人说“进去吧,在楼下等着你们”。
江岌推开门,看到办公桌后面坐着个三十几岁西装革履男人,除此之外,屋内再无其他人。
“来?”蔡衡收起手里文件,见江岌目光扫向办公室内其他方向,像是猜到他想法,他笑笑,“青卓不在。”
“你上去就知道。”
这司机说出话跟秦青卓个风格,江岌估计是秦青卓教他这说。
“就是啊,去看看再说。”钟扬压低声音凑近江岌,“这可是寰扬哎。”
江岌没再说什,跟在司机身后走近寰扬大厦。
司机走在前面打电话,大概是说人带到之类话,钟扬则在旁小声说着八卦,说什寰扬是内地最大唱片公司,从九十年代就出过不少经典唱片,内地现在活跃天王天后级别歌手几乎全都是寰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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