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手机
手指收紧
，江岌闭下眼睛，长长叹出
口气。
脑中响起道声音——江岌啊江岌，你到底都犯什
浑。
这条微博下方有十几万条评论，江岌点进去，被顶到前排评论全部都是言辞激烈控诉和嘲讽——
“失望透顶，演唱会车祸现场就算，唱到半中途退场算怎回事？尊不尊重千里迢迢来看你歌迷啊。”
“在外面淋半天雨，进场之后屁股还没坐热就宣布退场，说什身体不舒服，这多歌迷为你淋雨身体就舒服吗？！”
“以前有多喜欢你现在就有多讨厌你，别光退演唱会钱，这些年给你花那些专辑钱也起退呗？”
“演唱会唱得烂成那样也好意思出来圈钱，退圈吧真，别出来污染大家耳朵。”
…
钟扬走后，江岌坐在二楼沙发上，用手机翻找着四年前相关消息。
然而时隔四年，当时消息已经被埋没不少，现在网络上能搜索到，跟钟扬说都大同小异。
而且，当年不少新闻报道上，都附有张秦青卓坐在饭桌边抽烟画面。
那会儿秦青卓看上去确实跟现在不太样。
“这是第几次车祸现场，但凡你对音乐还有丁点热爱都不会放任自己变成这样。”
“听说刚在演唱会现场车祸，回去路上就真出车祸？活该，你应得。”
……
江岌脑中忽然闪过第二场比赛时，自己站在台上，对着导师席秦青卓说：“秦老师说
们不尊重观众、亵渎音乐，但觉得，相比某些人在自己演唱会上公然车祸现场，们这场表现似乎还没那糟糕吧？”
还有那瞬间，秦青卓快速颤动几下睫毛，以及脸上掠过有些受伤表情。
带着黑色耳钉，指尖夹着烟，唇边漫着白色烟雾，似乎正跟桌边友人说笑，看上去比现在秦青卓少几分温和，多几分不羁。
盯着那张照片看片刻，江岌打开微博，点进秦青卓主页。
最后条微博他上次看过，是四年前发布——“等待光亮瞬间”。
从发布时间来看，应该是那场演唱会开始之前。
配图上，秦青卓半蹲在舞台边朝空无人观众席看去，背影看上去有几分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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