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钟扬接过话，“就
们这种
穷二白
乐队，都不知道能请谁。”
“杜和丰不帮忙？”秦青卓问。
“赛制公布那天就摊牌
，说最近档期很满，物色不到什
合适人选，让们尽量自己去解决，实在找不到合适他再去请人。”钟扬又是顿牢骚，“开玩笑，们拿什去解决，们要能解决还用得着参加这破节目吗。”
“这也太不公平吧。”栗子感叹道，“找不到有人气助唱，票数会低不少吧。
想接吻。秦青卓脑中闪过这样念头。
对面栗子和彭可诗钟扬聊着天，他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拿起水杯喝口水，抿掉嘴唇上水渍。
江岌手从桌上落下来，插进他指缝之间，扣住，用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他手背。
虽然在场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关系，但这种偷偷在桌下牵手感觉还是让人有些心虚。秦青卓没动，另只手转动着桌上玻璃杯，心不在焉地听着对面聊天。
对面栗子看过来：“你们俩怎忽然这沉默？”
是不是？哎还挺喜欢他！”
“他也挺喜欢你们，上场比赛你们那首歌他还在朋友圈里转发呢，”栗子说，“对，你们现在就该准备决赛是不是？”
“还没开始。”彭可诗说，“半决赛们不用参加，比别乐队多个周准备时间，就没太着急。”
“他们哪次也不着急，”秦青卓跟栗子笑道，“有场比赛前天晚上，他们还没确定演出曲目，也是心大。”
“那次得怪江岌，”钟扬说，“青卓哥，这你可不能冤枉和诗姐。”
秦青卓下意识要抽回手，但江岌却收紧手指，没让他把手抽走。
……又好像也没那乖。秦青卓想。
“不是看你们聊得挺开心。”手指被扣得很紧，秦青卓笑笑，侧过脸看向江岌，“对，决赛是什赛制？”
“请助唱起合作首歌，”江岌这才开口，“然后网络直播，观众实时投票。”
原本只是为转移话题而随口问，但听到江岌这说，秦青卓有些讶异：“还要请助唱？”
秦青卓眼睛里含着笑，侧过脸看江岌眼。
江岌直没怎说话，大多数时间都挺沉默。他今天穿件深灰色高领毛衣，领口遮住部分锋利下颌线条，就那安静地坐在那儿，看上去像个认真听课好学生。
是挺乖。秦青卓想。
继而他忽然注意到在江岌下颌附近有块很浅吻痕，是他昨晚在江岌身上留下痕迹，唇色似乎也比先前更红些，难道是因为……
察觉到秦青卓目光，江岌也侧过脸看着他，目光先是在他眼睛上停留两秒，然后往下移到他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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