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那场演唱会
所有歌都挺合适。”江岌想
想说，“17年在香港红磡那场。”
“哦，
感冒那
场是不是？”秦青卓笑道，“是因为换气声比较明显
？”
“还有那场状态，就很……”江岌喝口酒说，“很有那种氛围。”
那场秦青卓因为感冒而体力不支，唱到半额发就全被汗水浸湿，面色
“因为对你起反应。”江岌倒是很坦然。
“不是吧，”秦青卓不可思议地笑声，“对着个烂醉酒鬼也能起反应，你可真是……”笑会儿才接上话，“真是血气方刚年纪啊，不过你当时不是挺讨厌？”
“算不上讨厌吧，”江岌说，“不过当时也确实挺郁闷。”
“郁闷为什会对着个没什好感人起反应，”秦青卓笑得更厉害，“你也太可爱……所以在那之前从来都没意识到自己喜欢同性？”
“嗯，以前没怎想过这个问题。”
，秦青卓稍稍坐起来些：“聊会儿？”
“行啊，”江岌咽下口酒，喉结滚动，“有想聊？”
“聊聊你以前吧。”秦青卓说，不知是不是因为上午看那段视频，他忽然挺好奇江岌过去，“你什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同性，高中？”
“没那早，”江岌说，“就几个月前吧。”
“几个月前？”秦青卓有些意外，“不会是认识之后吧，哪次？”
“但你总有需要自己解决时候吧，不会看点东西助助兴，或者有个幻象对象什……”
“以前就随便找点片子，但那次之后，”江岌看他眼，“会听着你歌来解决。”
“什……”秦青卓正仰头喝酒，闻言呛口，虚握着拳咳几声，才放下酒杯问，“哪首？”
“《陷入梦里》，”江岌看着他，只胳膊搭在屈起膝盖上，“有首现场版很合适，CD版也好听，但是差点意思。”
“你还挺有心得是吧，”秦青卓失笑，在此之前他没想过自己歌还能起到这种助兴作用，脑中不自觉浮现出相关画面，他觉得有些脸热，又忍不住好奇问下去，“除这首呢，还有没有别？”
“就你睡旁边那次。”
“睡你旁边那次，”秦青卓愣愣，“就是那晚……”
“嗯，那晚你知道季驰出轨，然后在酒吧喝醉。”
这答案全然超出秦青卓意料，原本他以为江岌是先知道自己性向，然后才喜欢上他，他有些惊讶：“但记得那晚你睡沙发吧。”
那天早上醒过来，见到江岌睡在那张憋屈沙发上时，他还以为江岌是不习惯跟别人睡张床来着，如今听到江岌这样说，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所以睡沙发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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