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检查，江岌下楼去交检查费用，秦青卓则跟谢程昀在他办公室聊
会儿。
“反正近两年是没主动问过，”谢程昀打着字说，“再往前倒是问过，但每次都是忧心忡忡
语气，好像明天就彻底失去听力似，这次嘛……听起来倒是还挺期待。”
他这样说，秦青卓好像也觉出不同，以往做检查时候最害怕听到谢程昀跟他说结果，这次倒好像生出种期待感。
“好像还真是，”他笑笑，“那这次还跟以前样
？”
“其实也差不多，不过以前每次结果也不坏啊，是你太悲观，总觉得没有起色，但其实在
们医生眼里，能维持个不错现状，已经是很理想结果。”谢程昀敲完检查结果，抬头道，“不过这次指标确实比之前要好点。”
以往听到谢程昀这说，秦青卓心情并不会有什波动，因为“好点”这种说法，距离他想要结果实在是相差太远，但这次他却觉得安心点。
青卓看着江岌说。
“疼？”江岌低声问句。
“耳朵不疼，”秦青卓说，“不过你把手握得有点疼。”
闻言，旁谢程昀顿时笑出声。
江岌“哦”声，抿抿唇，握着秦青卓手放松点。
打印机发出嗡嗡运作声响，谢程昀将打出来结果递给江岌，江岌快速浏览遍，又问：“那上台唱歌会不会出问题？”
“其实按照以前检查结果，上台唱歌也不会有问题。”谢程昀说，“还是那个看法，手术之后之所以出问题，跟器质方面关系已经不大，主要还是精神方面原因，青卓你实在是太焦虑。”
江岌把检查结果递给秦青卓，秦青卓边浏览遍听谢程昀说着话——
“所以觉得，你们这次合作舞台倒是个不错机会，两个人起上台，确实比个人站上台更合适点，会在心理上有种安全感。如果心理上问题能逐渐克服，再配合器质方面治疗，话不能说得太满，但个人认为，只要没有强烈外部刺激，复发几率应该会相当低，甚至可以达到治愈可能。”
秦青卓轻轻“嗯”声。
之前秦青卓做检查时候，脑子里想都是什时候才能赶紧结束，这种心情这次却被“少年人真是可爱啊”这种想法冲淡到所剩无几。
以至于金属仪器从耳朵里退出来，他才觉出这次检查好像比以往结束得都要更快些。
“结果怎样？”秦青卓看向谢程昀，江岌目光也落到谢程昀面前显示屏上。
谢程昀边看着检测仪器显示屏上，边在键盘上敲着检查记录：“你居然会主动问起结果，不容易啊。”
“以前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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