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亲着亲着都进状态,方士清是不是好老师另说,南瓜绝对是个好学生。突发奇想要教人家接吻是方士清,到后来被亲晕头转向,还是方士清。
不过方老师没晕太久,他学生有点等不及,很快扒下他裤子,又连扩张都没做就直接进去,把方老师又给疼哭。
好在有过次经验,他今天又喝不少酒,痛感比起上次轻很多,南瓜也比上次熟练得多。而且南瓜天赋异禀,次次都能顶到特别深地方,方士清本来就醉酒头晕眼花,愣是生出那玩意儿要顶到他喉咙去错觉,哭没多大会儿感觉上来,虽然还是疼,可是疼痛里混着巨大愉悦。
他以前不愿意在下面就是
方士清说:“跟别人做时候,你也不给看脸吗?””
南瓜不说话,低下头准确无误在他嘴唇上亲下。
方士清愣愣,问:“难道你没跟男人做过?是第个?”
南瓜还是没说话,又亲他下。
方士清自恋病发作起来,说:“挺帅,是不是?你该不会对见钟情吧?”
南瓜没说话,大约知道自己早晚会被认出来,非但完全不紧张,反而亲摸更起劲。
同是男人,方士清从这样举动里很快确定对方半夜三更跟踪他到家里目,想起上次疼晕过去场景,不禁菊花紧。
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他倒这是什血霉!
不过说起来,总比真碰到入室抢劫要强百倍。
见识过对方力气和肱二头肌,方士清知道自己这细胳膊细腿儿不是人家对手,咬咬牙放弃挣扎,说道:“也算熟人,打个商量行不行?”
南瓜右手还压着他双臂,空着左手抬起来摸摸他脸。
方士清道:“这算默认?”
南瓜低下头吻他,唇齿间温柔无比。
方士清这会儿点都不怕他,觉得这家伙就是个深柜闷骚痴汉,当炮友倒是也不错,身高合格,肤色微黑,手那性感……就是跟踪有点变态,还有,技术太渣。
他也是有点醉,稀里糊涂不知道为什,因为嫌弃人家技术渣,就异想天开觉得要指导应该怎正确亲吻,还身体力行含住南瓜舌尖示范起来。
南瓜在他脸颊耳后和颈边亲来亲去,完全不理会他。
方士清已经接受他奇怪装聋作哑,接着说:“你能不能轻点?怕疼。”
南瓜亲吻停顿下才继续,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方士清看着黑漆马糊天花板,知道是南瓜而不是强盗以后,没有刚才那害怕,也接受即将再次被破菊现实,身心反而放松下来,没头没脑冒出句:“你是不是长得特别丑?”
南瓜不亲他,稍稍欠起身来,好像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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