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齐可能察觉到他不想被摸头，手向下滑揉捏他
耳垂，说：“清清，其实
第
次对你表白时候就说过，惦记你很久
……你暗恋，也暗恋你，你说咱们俩是不是对傻子？”
士清张口骂他：“不要脸……”
王齐道：“小白眼狼，辛苦伺候你，你还反过来骂？”
方士清冲他翻白眼。
王齐又说：“你骚成那样儿，好意思说不要脸。”
方士清轻飘飘挥手，在他脸上打巴掌。
王齐也不生气，伸手摸摸他圆寸短发，声调十分温柔说：“清清，你暗恋那
久，定很辛苦。”
方士清脸上有点发烫，他其实不想提起这件事。
他开始暗恋王齐时候，王齐刚做他姐夫没多久，纵然方明妤有婚外恋，王齐心里应该也还是装着她。
在这种背景下，他那场青涩暗恋就显得有点可笑。
王齐仿佛对他新发型爱不释手，摸来摸去也摸不够，他有点烦，动动脖子道：“炮也打过，说回正经事儿吧。你到底喜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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