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钊注意到前台旁边安置
个快递置物架，上面放着还未取走
快递，他问：“她最近有没有收过快递，或者跟什
陌生人接触过？”
“没收过快递，”接待又摇头，“她好像不怎网购，从没见过她来取快递，至于跟陌生人接触……她只是早上来取趟保洁工具，这些
们也不太清楚。”
问题都问完，孟钊道谢，又给经理和前台留电话，让他们如果想到什线索，定要第时间联系他。
出家政公司，程韵跟上孟钊：“钊哥，你说赵云华为什12号忽然变得反常，13号周衍回来她就下杀手，她是不是掌握周衍是害死赵桐真凶证据啊？”
“有可能，”孟钊上车，关上车门，“再去赵云华家里趟吧。”
不少主顾，现在也说要解约，唉……”
孟钊听到这里，抓到他话里重点：“赵云华被投诉？投诉是哪天事情？”
“投诉啊……得找找记录，”经理拿出手机给人事打电话，挂电话后说，“是12号。”
“因为什事情投诉？”
“因为赵云华打碎客户家里个花瓶，”经理叹口气，“人家客户还不要赔偿，说那花瓶是个有名设计师朋友送，多少钱也赔不来……”
上次因为急着申请逮捕令，只顾着在赵云华家里搜索她杀人证据，却错过不少细节。
到赵云华家里，孟钊先用视线扫圈，然后注意到卧室门口放个垃圾桶。
他走近，半蹲下来，拿起扔在里面个相框。
这相框看上去有些廉价，看就是在那种批发市场买来，小时候这种相框还挺常见，这些年已经在各种场合难觅踪影。
相框里框着是赵云华和周衍合照，从动作来看，照片是周衍伸长另只胳膊自拍。两人距离很近，脸上都挂着
“赵云华以前有没有犯过这种错误？”
“没有，”经理很肯定地说，“她在们这儿干这多年，每年都是年度优秀员工，就因为这个才让她负责这重要客户，这长时间以来她直也没犯过什错误，谁成想这来就来个大。那花瓶她也知道有多宝贝，人家客人都交代过好几遍，怎能犯这种错误……”因为怨念太深，经理又开启话唠模式。
等他说完，孟钊又问：“那在这之前赵云华有没有什反常地方，比如情绪不高、经常走神之类？”
“没有吧……”经理说着，转头看看前台接待，“你看出她哪儿不对劲吗？”
“没有，”前台接待也摇头，犹豫片刻又说，“不过……平时每天早上她过来时候都跟她问好，她也都笑着跟打招呼，只有12号那天早上她没理，还挺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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