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钊没见过有人能头疼出这种架势,他甚至有瞬间怀疑对方得什不治之症,有些担忧地问道:“带药没?”
陆时琛仍旧没说话,孟钊看见他胸口起伏,呼吸急促,似乎还在被头疼困扰。孟钊摸摸校服兜,摸出两颗巧克力糖,随身带两颗糖是他那时候习惯,他剥开糖纸送到陆时琛唇边:“你要不要吃点糖,甜,能缓解疼痛。”
其实孟钊那时候已经学过生物,知道糖跟缓解疼痛之间并没有什关系,但很小时候母亲孟婧带着他去医院打针时,总是往他嘴里塞颗糖:“吃点甜就不疼。”
于是后来遇到很苦或是很疼状况,孟钊总习惯吃点甜
“记得你那次还头疼来着,亏还好心还跑去药店给你买止疼片,回来你就不见人影儿。”孟钊侧过脸瞥陆时琛眼,“什人啊都是,那天来回跑四公里!”
提起这茬,孟钊又想起那天发生事情。算起来,那才是他跟陆时琛第次产生交集。
那是高开学后不久,班主任在十假期前组织全班到护理院进行义工活动。
那天上午,孟钊因为去拘留所探望舅舅,到达仁安护理院时已经九点多。
因为不知道班上同学都去哪里,他只好在护理院内瞎转悠阵,没想到碰上陆时琛。
去吧,”孟钊没急着启动车子,“正工作呢,没空顺路载你回去。”
“跟你起过去。”陆时琛说。
乔遇上自己车,把车开过来,还落下车窗跟陆时琛摆两下手。
“她走。”等那车开上路,陆时琛又说。
孟钊听懂,这句话意思是,“现在只能跟着你走”。
陆时琛当时蹲在地上,两只手死死按着太阳穴,孟钊快步跑过去,跑近才看清他脸色白得几近透明,眉心紧锁,额头上沁出层冷汗。
孟钊不太认识班上同学,但陆时琛这人长相实在太过打眼,以至于他眼认出这人就是坐在他斜前方那位高冷学霸。
“怎?”孟钊半蹲下来看着他,“头疼?”
对方仍是捂着太阳穴,没搭理他。
“扶你到那边坐吧。”孟钊伸手把他扶起来,陆时琛像是被刚刚那阵头疼耗尽力气,大半体重都压在孟钊身上。
孟钊:“……”这人不仅渣起姑娘来理直气壮,说什都挺理直气壮。
“行吧,”孟钊总不能把他从车上赶下去,“会儿别打扰工作。”
陆时琛说:“嗯。”
孟钊开车上路,忽然记起件事:“哎,刚刚突然想起来,咱们高中时候是不是来这儿做过义工啊?记得那会儿这里没这大,好像也不叫温颐疗养院,叫什……仁安护理院?”
陆时琛“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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