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僵硬而激动表情几乎有些可怖,饶是陆时琛贯没什情绪波动,此刻也被震惊得钉在原地。这人到底是谁?为什自己似乎认识她?陆时琛试图从大脑中调取关于这个人记忆,忽然阵剧烈头疼袭上来,那简直像个电钻从两个太阳穴生生捅进来,让他头痛欲裂。
正在这时,身后走廊尽头,有脚步声传过来——有人正在走过来!
陆时琛就在这头痛欲裂瞬间,产生种可怕预感——如果他
他轻轻推开那扇门,铰链发出轻微吱呀声,他谨慎地停下动作。
但过几秒,门内毫无动静,床上那个人也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他将门又往里推开些,这才看清这个房间全貌。
这是间极大也极简单屋子,除病床上躺着这个正在输液人,房间里什也没有,这里切似乎都是白色,白色墙、白色床……
他走过去,看着病床上那个人,那人看上去苍老且脆弱,头发是白花花,脸色甚至唇色都是苍白。
是那种老式铁锁,但锁环并没有扣到锁眼里。
连排风设施都设置得这隐蔽,这个地方究竟是做什?这个铁锁是因为人疏漏才没被锁上?
出于好奇,他把那铁锁打开,用力扳动那扇铁门。
沉重铁门被他扳开,缓慢地滑动到侧,里面出现处通往下面台阶。
跟外面白亮天色相比,下面显得极其幽暗,不过,似乎有光透出来。
莫名其妙地,在盯着这个人看几秒钟之后,他觉得自己似乎跟这个人之间存在着某种联系——潜意识里,他好像见过这个人。
她是……死?为什看上去毫无知觉?陆时琛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手指触碰下那个女人额头。
他触碰惊动床上那个女人,那人居然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向陆时琛。
在他们对视瞬间,那种冥冥之中存在联系感觉在陆时琛脑中更强烈。
正在这时,床上那人忽然睁大眼睛,直平放在床上那只手也抬起来,颤巍巍地指向陆时琛。
陆时琛隐隐觉得这个地方可能藏着秘密,好奇心驱使他想要下去看看。于是他级级地下台阶。
等到两只脚都落地,陆时琛打量着周围。
通道黑黢黢,只有长廊尽头挂着盏昏黄壁灯。
这像是间密室,陆时琛打量着四周,猜测着这里到底是做什。他扶着凹凸不平墙壁朝前走,通道很长,且多处拐弯,走很长段路,他才看到扇门,里面隐约透出更亮光来。
那门没锁,露条窄窄门缝,透过门缝,陆时琛看见里面摆放着张病床,病床上似乎还躺着个正在输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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