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所有人都陷入沉思，片刻后，徐局开口问：“有没有再去审过吴韦函？”
“审过，”孟钊说，“但他什
也不说，应该是料定
们手里没有直接证据。按照们现在掌握
朝着规模化、商业化趋势发展。”
“四号受害者邵琪，明潭市本地人，两年前失踪，失踪时14岁，正读初三，据她家人说，邵琪失踪前曾经提过，有公司找她做签约主播。”
“五号受害者刘羽，湘城人，三年前失踪，失踪时17岁，就读卫校三年级，她家人说，刘羽失踪前提过要辍学做主播事情。”
“六号受害者蒋明欣，盈市人，
年前失踪，失踪时十九岁，在家理发店做学徒，据理发店店长说，蒋明欣问过他，自己适不适合做网红事情。”
“这几个女孩身上共同点是文化程度不高，极易受人诱骗，且跟家人之间关系比较疏远，失踪后短期内不会被家人发现报警。而且，她们失踪前都有过做主播想法和尝试，而吴韦函云芽科技公司正是家专门签约网红和主播MCN机构，认为这切并非巧合。不过，这几天技侦破解云芽服务器，系统地查下云芽所有签约艺人资料和直播网站，都没有发现什猫腻。”
“们也调取4、5、6号受害者失踪前在各个社交网站聊天记录，也没有发现相关邀请他们做主播信息，所以，这些对话很有可能是在云芽直播软件上面进行。”
“现在推测是，吴韦函云芽直播，从明面上看完全没有问题，云芽科技签约主播和网红，例如徐盈盈这样，也确实在做正经主播工作。不过，云芽直播很有可能也充当诱饵作用，先是吸引各种女孩在平台上做主播，然后吴韦函会指使下属，在各个直播间物色合适对象，诱导她们进行线下见面。而这切对话都发生在云芽直播平台上，旦猎物得手，所有对话都会被删除，在服务器上消失无踪，不留下任何证据。”
“所以现在，棘手地方就在这里，们已经锁定吴韦函就是犯罪嫌疑人，但因为那些女孩还都昏迷不醒，根本没有办法找到直接指向吴韦函证据。”
孟钊梳理完目前案情，停顿下来。他拿过旁边矿泉水，拧开瓶盖仰头喝口水，然后他滑动鼠标滚轮，最后张老人照片也显示在屏幕上。
“至于这个老人，目前还没有任何线索，各地排查失踪案件时，也没发现相关信息。从注射药物年限来看，这个老人接受注射时间比这些女孩都长，如果说其他女孩都是因为色情主播事件才被关进地下室，这个老人又是为什会出现在这里，你们有想法吗？”孟钊说完，环视会议室里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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