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孟钊抬高声音，“
们有些事想跟您打听
下，能去您屋里聊聊吗？”
“什
事啊？”大叔拿着手里
扫帚，边整理房顶东西边说，“你们过来吧。”
两分钟后，孟钊和陆时琛进
隔壁平房。那大叔也从房顶下来，边掸着自己身上灰尘边问：“打听什？”
孟钊走上前，递上自己刚刚半路特地买盒烟：“您跟隔壁做邻居挺久吧？能跟您聊聊隔壁这老太太情况吗？”
男人接过烟，见是红皮软中华，眼神亮：“好烟啊。”随即语气也更热络些：“聊她什？她直就是个傻子，听不懂人话，她说话也没人能听懂。”
应该是今年刚贴上。
门大敞着，孟钊走进过道，抬手拉住门上铁环敲两下，里面没动静，他便又往里走几步。走进院子，才发现角落里做个形容落魄老太太。
这老太太头灰发极其凌乱，干瘪脸上沟沟壑壑，窝坐在墙角小板凳上，拿块面包在啃。
见两个身形高大男人朝自己靠近，老太太顿时面露惊惧，把将面包藏到身后，嘴里不知在嘟囔些什，似乎在害怕来人抢走自己手中面包。
“你好，”孟钊意识到她似乎很容易受惊，试图让她情绪平复下来，“请问您是张林……”
男人说着，推门进屋：“进来坐吧。”
孟钊和陆时琛坐到沙发上，男人也点支烟抽起来：“也是听妈说，几十年前这老太太还年轻时候就是个傻子，不知道怎跑到们村里，隔壁这户家里穷，儿子还是个残废，直娶不到媳妇，就把人捡回去。从那时候到现在直就这疯疯癫癫，每天除知道捡垃圾换点钱，别什也不会干。”
“那她男人呢？”孟钊胳膊肘拄着大腿，上身微微前倾，“她家里有其他人吗？”
“男人早就死，”对面吐口烟，“年轻时候生过个儿子，听村里人说好像犯什事，也死。现在就剩她个人，也没人管她。”
话没说完，老太太已经慌乱地站起身，佝着背迈起小碎步，快步躲到里屋。因为动作慌乱，连屁股下面小板凳都被带倒。
看上去，这个老太太确实不具备与人正常沟通能力。孟钊走过去几步，见老太太缩在屋内角落惊恐地看着他们，他没进屋，只是透过窗户打量下屋内情况。
屋内还算整洁，看上去应该是拾掇过，床上零零散散地摆着不少饼干、沙琪玛和面包……
正在这时，头顶上响起道混浊笑声：“你跟个傻子说话，她听不懂。”
两人顺着声音抬头看，隔壁平房房顶上站位四五十岁大叔，似乎正在晒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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