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彬还想说什,但见徐局脸上那不容置喙神色,只好点头应下来。
而这次跟徐局谈话,也让任彬意识到,虽然他与何言现在并没有越轨,但这种关系如果再发展下去,将会变得极其危险。警察和受害者,本身就是在特定情境下产生不对等身份,因这层身份而带来情愫对受害者而言很多时候都是虚假、不公平,而自己很可能也是在不自知情况下利用这层身份,这是极其不道德。
自那之后,任彬去找何言次数就少下来,而察觉到任彬在有意疏远自己之后,何言变也没再主动麻烦过任彬。
三个月之后某天凌晨,任彬接到个电话,但那电话只响声就挂断,任彬拿过手机看,是何言。这晚打电话,难道是那男人又家,bao她?
任彬立刻回拨过去,但另边却直没有接电话,正当任彬打算合上手机时,电话终于接通。任彬立刻问:“这晚给打电话有什事吗?是不是你男人又打你?”
复社会,所以两次离婚诉讼,最终都被法院驳回。
这件事情之后,女人没再继续报案,按理说警方没接到报案,就不能随意插手别人家庭事务,但任彬始终忘不当时那小女孩空洞眼神,于是仍然在私下继续帮衬着这对母女。
不久之后,市局忽然收到封举报信:刑侦副支队长任彬跟已婚妇女有染,要求警局内部严查此事,将任彬进行开除处理。
收到这封举报信后,徐局把任彬叫到办公室,将这封举报信拍到任彬面前:“怎回事?”
任彬看眼那举报信,没有说话。
但电话那头却没有任何
徐局严肃道:“你跟说实话,你和那个何言之间到底有没有私情?”
任彬沉默两分钟后,说:“确实直在私下帮何言想办法解决这件事,接触次数多,她……对有点依赖,你也知道,她们母女两个实在是可怜,没办法视而不见。徐局,你问们之间有没有私情,也不知道该怎说,但确定没跟何言有过任何逾矩行为。”
虽然没有逾矩行为,但从任彬话来看,两人却似乎都有些微妙心思。思忖片刻后,徐局道:“以后你就不要管这件事,如果何言再报案,那就让其他人接手。”
“徐局,那男人就不是个东西……”任彬忍不住骂道,“你现在让不去管这件事,办不到。”
“这次是举报到这里,下次呢?”徐局打断他,“既然知道那男人不是东西,就更应该谨慎点,旦上面派人下来调查,哪怕只是些捕风捉影事情,也会直接牵涉到你作风问题。你可想清楚,旦这样,你不仅没法再插手这件事,甚至辈子都会被边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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