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认同道:“对,他就是很有韧劲,既不怕输,也不怕穷,更不怕丢脸,也常常很佩服他。”
古飞道:“没准这就是遗传,他应该很像他爸,你看过他第次审邹文元笔录吧?他爸是个很正直人。”
“看过。”尚扬道,“但是不是太解他父亲,他只简单提过几句,说他爸去世前最后心愿还是想转成协警。其他很少说,也不想揭他伤心事,就没问过。”
古飞停顿片刻,才道:“他爸以前做他们老家镇上联防治安员,工作量比片警都大,九几年,镇上连派出所都没有。他爸生病以前,基本上每年都能评上们白原市先进联防治安员,千禧年过年时候,还协助市里刑警,在山上大雪里追天夜,抓到逃窜到他们镇上重刑犯。”
尚扬被这闻所未闻信息镇住,他从没听金旭提过这些,直都只以为金学武只是个普通乡镇治安员。
宣传口某些、某位负责人政绩。
文具公司在黎艳红和邹文元共同经营期间,就有不少坏账死账,黎艳红虽不精通做生意,公司实际主管人是邹文元,但黎艳红能用来维持福利院开销经济来源,仍然是文具公司里这些违法所得。
此事如果被曝出,必定引起轩然大波,黎艳红作为先进人物荣誉难保,黎艳红福利院也会变成个尴尬存在。
在无形黑手操控或指使下,文具公司分为二、黎艳红另立门户段时间后,邹文元被经侦部门调查,查出存在经济犯罪事实,邹文元锒铛入狱,黎艳红清清白白。
侦办此案经侦人员经此事,摇身变,从地市级分局基层警察,飞上枝头,进省级宣传口单位。
他问:“那怎……到他去世连协警都转不成?”
有这种工作经验,还参与过大案,怎会批不转警申请?
“名额太少,轮不到他。”古飞言简意赅地,只回答
傍晚时,尚扬和古飞才与上级辞别出来,已经到下班时间,院子里不少人朝外面走去,夕阳洒在这些多数身着制服同事们身上,警帽和肩章上警徽在余晖中仍反射着灼眼光芒。
尚扬轻叹声,调侃古飞道:“古指导,别老想着飞升,很危险。”
古飞配合地做出发愁表情,说:“想还是要想想,不然哪有天天加班动力。要不你们就三五不时来敲打下,提醒千万别犯错误。”
大家都是肉体凡胎,确实也不能强行要求每位同事都本着毫不利己奉献精神,国公安人员普遍日常就是如此无休止地加班,加班,还是加班。
“你们金队不样,”两人站在楼道里,夕阳只晒到他俩脚边,古飞道,“他身上那股劲儿,大部分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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