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扬道:“反正小周已经在把人带回来路上,干脆问问。他房间里那罐茶叶,还有刚发现这把弹弓,虽然都不是直接证据,但也都很值得怀疑。”
周玉等两名刑警在学校里调查张自力事,不用多久,最多到晚上,张自力本人也会听到风声,现在也确实该带他回来问话。
那所大学离市局比省厅过来要远些,又是周晚高峰时间,古飞和尚扬到市局时,周玉等人还没回来。
尚扬来这里,就惦记起正在这儿审邹文元金旭。
古指导自然善解人意,叫位警员过来,请人家带尚扬过去,说辞是:“们顾问想观摩下金队审嫌疑人,
开出省厅大门,上公路,古指导总算记起交通规则,才老老实实、循规蹈矩地朝着市局方向行驶。
尚扬犹然不敢相信,这快就找到抓捕真凶直接证据。
古飞将周玉刚在电话里向他汇报情况,五十转述给顾问听。
周玉和另位刑警在大学里分别找张自力老师和同学,朝他们询问张自力近期有没有反常行为举止。
因为学校正热火朝天开着运动会,人员四散,操场上接打电话互相都听不清楚对方说什,张自力班主任还以为自称公安周玉是骗子,接连挂断她电话好几次。最终能和张自力比较亲密数位关系人成功联络上,也颇费两位警官番功夫。
根据解张自力老师和同学反映,张自力从上学期末开始,整个人气场就变得低沉、易怒,对身边人缺乏基本信任,当时还以为是考试周压力太大,可是过个暑假回来,他情绪不但没恢复,反而好像更差些,教室寝室两点线,也几乎不和以前相处不错同学们来往,偶尔离校出去,也有些神神秘秘。
而张自力同寝室友则说,有次,张自力又穿戴整齐,要去校外,在寝室提嘴,说和朋友约打弹弓,有位室友好奇问弹弓有什好玩,张自力就推开寝室窗,从包里掏出把“看就很厉害”全钢弹弓来,拉、瞄准,当场把窗外棵树上知打落。用室友话说,“技惊四座,大家都被吓跳”。后来他们寝室人也就都知道,张自力只要是背那个包出去,就是去打弹弓。
尚扬感到不可思议,说:“如果这把全钢弹弓就是凶器,他就这放在寝室抽屉里?”
“小周当时就在寝室里找男生们问话,反应这情况男生,为佐证自己话不是胡说,随手拉张自力抽屉,装弹弓包就在抽屉里搁着。”古飞也顿,道,“张自力可能没想到,会这快被查到?”
可他这时也觉得,刚才好像高兴过头,捉到线索兴奋,盖过这里头不太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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