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啃玩具
小狗支棱起耳朵听
听……来，这熟悉而烦人声音。
金旭做过片警，对这些乌龙事不陌生，但还是听得笑起来。
“片警不会哪天来敲咱们家门吧？”两人
狗进楼道，等电梯，金旭轻声道，“有时候，你声音也不小。”
尚扬：“……”
金旭休大假，来北京住进他这家，时间还不到点俩礼拜。
这对男，早晚，风雨无阻，几乎没天落下过，比吃饭睡觉更积极，比上班打卡更准时。
手都占着，没法抱，就把小狗塞衣服里。
“它让抱你就抱？你也太惯着它。”尚扬说着，无情地把狗放地下牵着走，并说金旭，“你才来俩礼拜，它胖至少两三斤，医生让它多运动，不然会得心脏病糖尿病脂肪肝……”
那狗小心地看尚扬，未必知道是说什
，但知道肯定是在说它不好。
“哦。”金旭对狗说，“你爸在对你进行外貌羞辱。”
“……”尚扬恨不得当场也羞辱下他，但使劲看看，这人外貌实在是羞辱不，除非昧着良心，最后悻悻地忍，又问他，“你跟那阿姨聊什？”
刚开始还讲点礼义廉耻，关着门，但在卧室里头也有响儿，把小狗给急得，又是挠门又是唧唧汪汪地叫，没几天，人不要脸，狗也习惯，天天急好几遍它也很累，这之后，别说关着房门它看不见，有时候俩男在客厅在厨房，亲得唧唧呜呜火花带闪电，小狗倘若不困，想看就看会儿热闹，不想看就直接倒头睡，肉吃多会腻，毛片看多也烦。
上楼进家门，两人都去换衣服，准备出门吃饭去。
金旭换他自己搭好那身，尚扬则是要把警用衬衣换下来。
刚开始俩人还各自换衣服，边聊等下去哪儿吃饭事，首先排除法餐……
聊到半截不聊。
金旭道：“她找
反映，说她楼上住邻居凶神恶煞，深居简出，似乎可能，是个逃犯。”
尚扬：“……”
金旭个人气质过于突出，谁看见他，都会第时间怀疑他是公安，要就觉得他是当兵。
而尚扬在这小区住挺长时间，他当然也不会主动跟邻居介绍自己职业，可也没邻居问过他，你该不会是警察吧？
“那阿姨挺……挺有法治观念。”尚扬回忆说，“去年她找小区保安，说她们家那栋楼有不法活动，大中午不睡午觉，聚众卖*，把她给吵醒，结果保安报警，片警把楼上楼下都敲开门看情况，是有家高中生放暑假自己在家，看毛片，声音开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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