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这样说
，尚扬就没再问下去。
国庆离中秋近得很，上没几天班，长假又来。
尚扬和金旭两人
起出发，去华北南部某市，参加大学男同学
婚
第二天，假期结束，众人回单位上班。
开完早会，尚主任回办公室去，精神恍惚，上楼都要走两层歇层。
“主任？”实习助理高卓越从后面噔噔噔地跑上来，看见他，道，“没睡好吗？”
尚扬道：“没事，假期综合征。”
高卓越落在他半个台阶后，慢慢地跟着他上楼。
到楼下，两人从楼道里出来。
今日圆月中秋，倾泻人间地银光。
尚扬主动去牵金旭手，并说：“
没嘲笑你什
，别往心里去啊。”
金旭板着脸道：“已经往心里去，哄不好。”
尚扬知道他是开玩笑，不说。
来吃饭。”妈妈道。
爸爸则脸严肃地背着手，视线直落在金旭身上。
电梯门合上瞬间，尚扬才感觉到他终于看向自己。
电梯下行。
“觉得爸还挺喜欢你。”尚扬道。以他对他爸解，不当面给金旭难看，就是觉得他男朋友还不错意思。
尚扬察觉到他不太对劲，不主动找话题搭话，不像这实习生作风。
“你怎？”到他们部门所在楼层走廊里，尚扬问道，“你也假期综合征？”
高卓越慢半拍，才说：“不是……家里有点事，回家几天也都没睡好。”
尚扬记得他说他爸痛风，问道：“你父亲身体如何？”
“好多，不是这个事。”高卓越道，“就不跟您细说，亲戚家乱七八糟事。”
秋高气爽，微风徐来，温度舒服得很，尚扬牵着对象手，感到很惬意，还抬起头悠哉悠哉地欣赏起月亮。
金旭不满意，道：“这就不哄？没点诚意。”
“哄你干什？有用吗？反正等下回去……”尚扬把自己说笑，道，“你也不会放过这只可怜小羊。”
您猜怎着？
还真被小羊猜个八九不离十。
“也谈不上喜欢，不讨厌就挺好。”金旭听他这话，很高兴，加上离开长辈视线，他也放松下来。
“他就是喜欢你，你有点像他。他以前就希望能长成你这样性格，也去当个像他样……样硬汉刑警。”尚扬道，“不是他想要儿子。”
金旭思忖数秒，斟酌词句，才说：“但是，定是因为真心喜欢你，首长才不讨厌。”
尚扬哂笑道：“就说呢，刚才道别时候，你本来想说不是叔叔再见，是首长再见吧？差点就要丢脸。”
“那有什丢脸？”金旭道，“个小警察，能见过几个首长？紧张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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