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交谈中，周玉打完
电话，才提出疑问：“金队，你不会怀疑刚才那个学生吧？”
个小混混样
职高学生，十六七岁，无论怎
看怎想，都不像是能犯下这种
周玉道：“就这吗？那他看见警车紧张什？”
队员表情言难尽，道：“前几天他跟常风在学校起摩擦，吵几句，他当众放过狠话，说要杀常风全家。现在他听说常风爸爸真死，害怕警察怀疑到他头上。”
周玉阵无语，不知该如何评价这小朋友，就不说杀人这事有多不简单，警察抓嫌疑人也不是儿戏啊，这些不好好学习着急混社会十六七岁男生，最爱看些不切实际犯罪片，进而生出些脱离现实幻想。
金旭却问队员：“昨天案发时候，这学生在哪儿？”
“说是跟同学在旁边小吃街上吃石锅拌饭，”队员道，“就是刚才那两个跟他起男生。”
推给他名片，并告诉他是周玉。
他对周玉印象很好，不假思索地点开，加好友，给周玉发句“小周警官，你好”。
又得知周玉和金旭在起工作，工作内容不好打听，便说两句非常官方鼓励话语：
“辛苦线同志们。”
“等你们大捷好消息。”
金旭对周玉道：“找你们勘查附近环境同事，到小吃街上卖石锅拌饭店查查，看看他说是真还是假。”
周玉答应着，立即给同事打电话交代清楚。
金旭又问队员：“你们见常风班主任，问常风表现吗？他在学校经常惹事吗？怎会跟这小痞子打架？”
他们白天已去过常亚刚家，见过家属，常亚刚突然遇害，妻子和老人都受到很大打击，家里家外事看起来竟是都靠着十六岁常风在照管，这男孩年纪不大，但非常懂事，行事作风也有着超出年纪担当和责任感。
“不爱惹事，”队员道，“班主任也说常风是个好孩子，在学校还很受欢迎，老师同学都喜欢那种阳光男孩。这年纪男孩子打架还是挺常见，这还是所职高，风气跟普高不太样。”
“……确实是，”周玉同意金队长对领导评价，道，“很端庄。”
金旭仿佛很无奈，唇边和眼里却噙着分明笑意。
车门被拉开，那位国保队员回来，坐上驾驶位，金旭和周玉看向车外，那刺猬头学生和他两个小跟班还在校门口，叽叽咕咕地聊天，刺猬头满脸郁闷，朝警车看看，带着跟班走。
“这小孩儿什情况？”周玉问。
“是这学校高二学生，个小痞子，”队员道，“跟
耍滑头，问他认不认识死者儿子常风，刚开始还说不认识，说着说着又露馅儿，承认跟常风有点过节，还打过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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