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怀疑地看他，有点“你长这样，怎
可能不是刑警？”
意思，又看尚扬。
“
其实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尚扬道，“不过作证，这位叔叔他真不是刑警。”现在不是。
进校门时，尚扬有看到警戒线，只是没向金旭打听，现在听这俩人对话，心里也大致猜到是发生
什事，校园外发生凶杀案，死者是李南同班同学家人。
金旭没再问什，看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横竖总是
副心思很重模样。
“你要不要试试新手机？”尚扬感觉跟小孩聊凶案，也不合适，和颜悦色地转移话题道，“如果没问题话，们也好放心地跟你栗叔叔交差。”
尚扬还没回答，金旭却想到什，问李南句：“你认识常风？”
尚扬：“？”
“对，常风是们班，们是同班同学。”李南顿顿，有些难过地说，“他家里出事，这两天都没来上学。”
和当事人有关，也可能是知情人，金旭自然地切换到侦查模式，道：“你跟他关系怎样？熟不熟？”
尚扬：“……”
“好。”李南愣下，才从校服裤子口袋里摸出旧手机。
那手机旧得不像样子，屏幕摔裂两道缝，界面也已经花屏。他从袋子里拿出新手机，当即有些手忙脚乱，好像不太知道怎搞，怎操作，动作又很轻，很珍惜。
尚扬便动手帮他把SIM卡换进新手机里。新手机开机画面十分炫丽，李南眼睛里也闪着克制光亮，又很小心地看看尚扬，兴奋之余更有害羞，是不想被大人看出他收到“新礼物”后激动，是青春期小孩“要面子”。
尚扬感慨地心想，小朋友真可爱啊。
在见到李南之前，他其实做是会见到个内向男孩准备。无论换是谁听来，贫困家境和残障父母，那小孩是和“低调”、“没存在感”、“阴沉”、“自卑”等等词汇无形中挂钩，说是刻板印象也好，总归是很难想到，李南气质恰恰与这些词汇完全
突然被警察问话李南自然有点紧张，站得都比刚才直几分，道：“关系还行……他……常风为人很好，和们班同学关系都不错。”
金旭定定看他几秒。
常风“为人很好”这点，金旭之前有解过，常家长辈和学校老师都说过，常风是有点交际达人属性，在同龄人中像个小大人，是小团体活动中习惯当“领袖”，家里出事也能独当面，表现出不像十六岁担当。
“同学们还商量说，过几天去他家里看望他。”大约是因为提起同学家里悲剧，李南神色变得有些黯淡，又问道，“你们抓住凶手吗？”
金旭道：“不太清楚，不是刑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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