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旭不再谈这话题，说：“再去哪儿逛
会儿？还早。”
两人又逛
阵，气氛却不如刚才，日头渐渐落，阴晴不定
春天把明媚收回去，恋人也露出爱情中必不可少锱铢必较。
“要不你回去查案吧，”尚扬道，“别心两用地跟
玩。”
金旭皱眉道：“哪有心两用？”
尚扬：“……”
见他挂断电话，尚扬双手插兜，故意重复他说过话，语气也学七八分：“不是你案子，是周玉案子，今天你休息。”
这人是真有破案瘾啊，嘴里说着不归他管，心里还是牢牢惦记着。
金旭装糊涂道：“只是等你无聊，随便问问。”
尚扬道：“这就问完？不接着问？”
金旭解释道：“这案子真移交给刑侦，不是因为你来，是今天真休息，你来不来都该休息。”
找人，咱们这边也派人过去，应该很快能抓到。”
比起她乐观态度来，金旭却隐约觉得不对，道：“小舅子还有二十万尾款没给他，他就跑？”
尚扬已经从洗手间出来，就站在他旁边，没出声，安静地听他打电话。
电话里周玉道：“这是有点可疑，但这人坐牢出来后，非常缺钱，十万块对他诱惑力也不小，们调查走访时候解到，小区门口油泼面，他都要吃霸王餐。”
“大哥混得挺惨。”金旭思考着，又转头想看尚扬出来没，冷不丁发现尚扬就在他身后。
他把脸别到边去，不说话。
金旭突然意识到他那句话可能不是在挑刺，只是句普通表达，他是觉得自己在惦记案情，才说让回去忙正事。除回家关起门来时刻，尚扬就不是位爱粘人恋爱对象。
尚扬听得有些疑惑，说：“也没质疑你，怎
可能是因为来，你才休息？”
金旭神色有些犹豫。
尚扬怔，恍然道：“爸说那话，都没当回事，你怎还往心里去？”
“……”金旭还是说出来，“怕你钻牛角尖，真会这想，你直都很在意他评价。”
“乱说，”尚扬本来还是在开玩笑，下无趣极，道，“谁在意他怎说。”
尚扬冲他挑挑眉，副“被抓到吧”得意小表情。
金旭：“……”
许是因为远离工作环境，就连生活环境也离千里之遥，尚扬完全没有平时在客观条件下不得不端着领导架子，此时他像回归学生时代模样，神态天真，举止随意，眼神里亲昵和爱意也不需掩饰，即使这仍是在公共场合。
“先抓到大哥再说，”电话里周玉声音把金旭思绪拉回来，她说，“们也还在摸排其他线索，多管齐下吧。”
金旭道：“好，你们继续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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