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图安静片刻,委婉道:“头还痛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彦容低垂着视线,眼
又不能真没收王锦作案工具,连揍顿也不大下得去手,俩人这多年感情,真为这个乌龙误会动手,以后见面难免尴尬,反而变得生分,想来想去,好像也只能骂他几句臭不要脸。
况且这事儿也真不能全怪王锦,他跟王锦从小起长大,清楚王锦这人不爱编瞎话,说是昨晚路上捡喝醉彦容回家,那就真是路上捡喝醉彦容回家,彦容看着也确比实际年龄要大点,长得又那漂亮,哭哭啼啼随便抱着路人就撒娇,被人带走摘小雏菊也不意外,这是搁王锦,还能把人完完整整送回家,要换别人,还真说不定要出什更糟糕事儿。
说到底,梁玺整个思维里都是把王锦往外摘,毕竟和发小比起来,彦容这个空有虚名养子,外人得不能再外人。
这样结果,王锦来时候也估摸得很清楚,不然他也不会全无准备就来登门请罪,他仗着跟梁玺是铁磁,知道梁玺拿他没辙。
他占便宜也卖乖,却难免有些同情,彦容有点可怜。
他毛长得挺齐。”
梁玺:“……就你知道。”
王锦心想,你要是也知道,那可还行?
他把昨晚怎在广场上捡到彦容经过讲遍,末说道:“虽说是个误会,到底也还是怪自作多情,刚才他进门你还对他那凶,看把他吓,哭成什样儿都。”
梁玺甩锅道:“呸,那是吓?明明是被你恶心,好好被个老头儿破菊,换也恶心。”
不过他马上也觉得自己太假惺惺。
房间里,彦容哭很久之后,终于停下来。
直陪着他柏图,小心问道:“昨天到底去哪儿?怎不打个电话回来?手机是不是丢?”
家里暖气很足,彦容脱掉外套,露出里面明显不合身衬衣。他年纪小,可并不傻,他知道柏图大概已经猜到什,只是不好意思直说。他有些难过,更觉得羞耻,柏图不说,他更不想把和陌生人上过床事亲口说出来。
“昨天放学和同学去玩,喝些白酒,不小心醉,后来事都不记得,早上睡醒就在王锦,”他顿顿,接着道,“在王锦哥哥家里,他说是看睡在路边,就带回他家。”
王锦道:“那柏图还不得恶心死。”
比柏图大几岁梁玺骂道:“滚蛋。”
王锦看出他态度缓和,道:“等会儿就滚,你媳妇儿不是让你给倒杯水?”
梁玺嫌恶瞥他,还真倒杯水,重重放在他面前茶几上。
不是梁玺对彦容被辣手摧花完全不在意,而是他也不知道这事儿该怎办,索性就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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