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锦:“……”
王超道:“你俩这是干啥呀?昨天你拉着喝酒,就觉得不对,可回来瞅你上床搂着他就睡,还当是多想,怎今天睁眼你们俩就分?”
王锦道:“他不让你送你就不送?该你听话时候不听,不该听时候你倒是听个准儿。”
王超十分冤枉,道:“他眼睛肿跟俩桃儿似,说没两句又要哭,死活非要自己走,又不敢动手,看他腿眼你都把脸拧肿,要是碰着他哪儿,你不得削死呀。”
王锦听他形容,彦容就是个小可怜,又是心疼又是烦躁,哪儿还有心思听他瞎贫嘴,直接挂电话。
收拾完以后,他在床边坐下,默默哭起来。
这个家里居然只有这点东西是属于他,这样走,王锦会不会很快就忘掉他。
刚睡醒王超从楼上下来,听到这边动静,过来看,奇道:“彦容,你怎没去上学?”
彦容忙抹掉泪,才转过来说:“请假。”
王超看到他行李箱,道:“你哭啥?这是要干啥呀?”
疲倦与担忧,便没有再多问。
彦容从医院出来,恍恍惚惚坐地铁,出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终点是王锦家。
他犹豫下,既然已经过来,不如就去拿走他行李,都分手,总不能还留在对方家里占地方。
他有王锦家钥匙,心情沉重开门进去。
很长段时间里,他都把这里当成他和王锦家,来到中国以后,这是他从心底当做“家”第个地方。
王超十分郁闷,对着手机嚷句:“当谁没分过手,多大点事儿。”把手机扔,又对着空气嚷:“你们这些当1,就没个好东西,呸呸呸!”
彦容站起来道:“要走。”
王超没懂,道:“去哪儿?”
彦容低声道:“和你哥哥分手。”
王超张大嘴巴。
“他给俩包子,就走。”王超在电话里说,“说去送他,他不肯,也不敢硬送。那俩包子还挺好吃。”
他喜欢这个家里所有东西,院子里草木,房子里所有家具摆设,他和王锦起看过书,起听过歌,起看过电影,还有亲热过每个角落,当时甜蜜缠绵历历在目,回忆起来却让他更加难过。
王锦不再是他未婚夫,而是他前男友。
中文里“前”字是个善变小人,会儿说要向前看,前面都是新,会儿又说,前任就是旧人。
彦容苦涩想,他也不用再费力学习中文,他嫁不到中国来。
他没有太多行李,只有衣服和洗漱用品,还大多都是王锦给他买,其余就是些武侠小说,别就没,小号行李箱都没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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