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听王锦语气,明明就还是很在意彦容,彦容也不像那快就会变心“不喜欢王锦”人。
也许,在柏图知道之前,他们俩就能重归旧好也说不定呢?
下午,王锦也请假回家,他精神有些集中不,和同事、和病人交流都很恍恍惚惚,旁人都看得出来他不对劲,实在没办法正常工作。
昨晚是他这十几年来第次喝酒,吐得很厉害,到最后把胆汁都吐出来,回家上楼还得王超扶他把,可他神智直都很清醒,就连半夜里又觉得恶心进卫生间去漱口,也还能小心翼翼抽回手臂,不想吵醒怀里沉睡彦容。
这让他今早宿醉而醒时,感到头痛欲裂,送彦容去学校,勉强自己回来医院上班,刚换好衣服就被院长个电话叫过去,进门说几句场面话,院长便直奔主题问
王锦道:“那就好,你问他学校事吗?”
梁玺道:“问,明天联系他老师,看看什情况,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帮他办转学。”
王锦“嗯”声,又说:“要帮他转学话,得先和他商量好,听听他自己什想法,虽然你帮他办好他也不会有意见,可是他其实很不喜欢别人帮他做决定。”
梁玺答应道:“好。”
王锦道:“那就麻烦你费心。”
彦容没有把他和王锦分手原因说出来,这个时候他开始理解王超些想法,他也不希望分手给王锦带来其他麻烦。
还有就是,他宁可让别人觉得是他甩掉王锦,也不想让人知道他们分开,是因为王锦不够爱他。
那多多少少有点丢脸。
挂掉梁玺电话,他继续整理带回来行李,打开衣柜要挂衣服时候,看到衣柜底层透明收纳箱,里面是些他小玩意。
元宵节时王锦买给他几盏灯笼,还有喜羊羊面具。
梁玺:“……甭跟客气。”
他忍不住又问:“到底什情况?真分?”
王锦道:“以后再跟你说吧,你也别再问他这个。”
梁玺只得道:“好吧,回头有什事儿,会及时告诉你。”
他犹豫半晌,还是没有把王锦和彦容分手事告诉柏图,他还没弄清楚具体情况,现在告诉柏图,也无非是让柏图着急上火,估计还要怪王锦。
那时他还没有爱上王锦,只觉得这个男人太温柔,太会勾引人,他甚至还总在提醒自己不要被王锦勾引到。
几个月前事,好像过几生几世,又好像就在昨天。
王锦牵着他手,穿过熙攘灯市,在灯火阑珊街尾,笑着问他:“要不要吃棉花糖?”
悲伤瞬间如同海啸般席卷他,他把那个喜羊羊面具拿出来,红着眼睛戴在脸上。
这边梁玺告诉王锦,彦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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