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玺道:“什什?你跟你那老相好怎又搞上?你可真是好伤疤忘疼,让说你点什好?”
王锦刚到家,还没开门,站在院子里挨顿骂,这才听出来什意思,道:“你这是听谁胡说,谁跟谁又搞上,没有事儿。”
梁玺道:“谁胡说?就彦容自己说,还气得冰激凌都吃不下,眼泪汪汪掉金豆豆,你要是不想要,趁这机会就还给们得,媳妇儿漂洋过海带回来宝贝儿,都他妈让你糟践成什样儿!”
王锦:“……真没有,他又是听谁说?”
梁玺听他不像装傻,也有点糊涂,奇怪道:“没有?下午回来,他也刚回来,刚开始就恍恍惚惚模样,说几句话就开始生气,把那冰激凌也给扔,问他怎,他哭唧唧说你带你初恋回家。”
,他还会觉得定是有误会,可这个,他自己倒先信三分。
要真是这样,那他还劝个屁,他跟王锦就是再哥俩好,也不可能劝彦容去给王锦当小。
他是没有前任,柏图就是他初恋,可柏图有前任,如果柏图敢带前任回来……他就敢死给柏图看。
彦容在家待个礼拜,他直觉得这俩人问题,多半是彦容耍小孩子脾气居多,还想着要帮王锦哄哄孩子,现在听这个,内心天平迅速朝着彦容倾斜过来。
反正前任都他妈不是好东西。
王锦怔,该不是彦容下午回来,看到金越在家里?楼客厅有面落地窗,站在院子外面隔着栏杆,也能看得到里面。
他想到梁玺形容彦容此时伤心难过情境,有些心乱如麻,匆匆解释道:“不是说有位老师今天约聚聚吗?那个谁,他跟着老师起来。”
梁玺想想,这倒是也说得通,又纳闷道:“到底什情况?不是你跟老相好又勾搭上,那吃饱撑分什手?”
王锦不知该从何说起,道:“他太小,有些事也是没办法。别逼逼,你从家里出来?彦容个人在家?”
梁玺脑子里精光闪,拍腿道:“对,家里就个做饭阿姨,没别人,给她打个电话让她提前下班,你赶紧去,门锁密码是
他约王超吃饭,时间也差不多,走之前问彦容:“下周回不回学校?”
彦容擦泪,道:“回,已经耽误周课。”
梁玺看着别扭,丢下句:“成,那周去送你。”
他从家里出来,立刻打通电话给王锦,劈头盖脸骂道:“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就问你要不要脸?彦容嫩跟春葱似让你个老流氓睡又睡,你不好好跪着谢恩,还他妈要回头吃你那口下去就能咯掉牙老草,难怪支支吾吾没脸说呢!”
王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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