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没有伸手去接信封，而是盯着物理学家
眼睛继续说道：“您意思是说，这不可能？”
“这
可不清楚，这事和无关。早就不再协助警方办案
。”汤川语气听起来有些烦躁。
“那
能请您别把这件事当作警方调查，就把它看成
个不擅长理科人向您请教物理问题好吗？”
“既然这样，那也不定非要找，其他人样可以
薰正打算说明来意，汤川抬起右手打断她话。
“介绍信上已经写得很清楚。说是或许会不太乐意，但还是想让帮你出点主意。他说得没错，确实不太乐意。”
薰心想，这人说话可真够拐弯抹角，或许在他们这些学者当中，像他这样人不少。“可听说您以前经常协助警方办案。”
“以前确实如此，但现在不同。”
“为什？”
“当然，这不过是个巧合罢，因为江岛千夏先办这张卡，过很久才开始和冈崎交往。但这种巧合却令江岛千夏感到十分危险。如果她和冈崎结婚，那这张卡密码就和她丈夫生日致。在银行工作她最在意这种事。”
听着薰述说，草薙表情开始出现微妙变化，睁大双眼中蕴藏着锐利而认真光芒。
薰低下头。“求您，请让认识下汤川老师吧。”
草薙重重地叹口气。“会给你写封介绍信，不过可能没什用。”
6
表。虽然最后并没有提交上去，但她生前确有过更改密码打算。”
“那又怎样？”
“您觉得她为什要更改密码呢？”
“大概有人知道她密码。”
“不，觉得或许不是这样。”
“因为些私人原因，和你没有什关系。”
“您能听说说情况吗？”
“没必要，因为根本就不打算帮你们，而且介绍信里已经大致都写明白。你是想知道在相隔定距离地方能否不接触就使人从阳台上坠落下去吧？”
“估计当时已经不是活人，而是具尸体。”
“都样。总之没工夫考虑那种问题，抱歉，请回吧。”汤川把介绍信推给薰。
匆匆看过从信封里取出便笺，汤川把它塞回去。他仪表堂堂，面无表情，从金丝眼镜后投来目光极为冷峻。
他把信封往书桌上放，抬头看看薰。“草薙还好吗？”
“挺好。”
“是吗？那就好。”
“其实今天前来打搅是有事想问您……”
“你怎知道不是？”
“她那张卡密码是0829，她是觉得如果继续使用这个密码会有麻烦。”
“为什？”
薰深吸口气，然后缓缓呼出。“因为冈崎光也生日就是八月二十九日。”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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