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与恶魔之手并没有什
关系啊。”薰在椅子上坐
下来。
“对，那件事你问过汤川没有？”
“您是指催眠术吗？”
“嗯。”
“问过。他说他对这方面知之甚少，不敢轻易断言，但就算能够操控他人意识
催眠术真存在，估计也和本案毫无关联。”
“那您说凶手用会是什方法呢？”
“你是说从相隔
定距离地方对他人造成影响方法吗？激光……如果不是光就是电磁波，再或者……”汤川不再说话，他已经完全融入想象世界。
物理学家沉思持续很长段时间。随后，薰把汤川送回大学，把帕杰罗开回家停到停车场，回到警视厅。
“情况如何？”草薙充满期待声音传来。
薰声不吭地摇摇头。
带。”
“但凶手又是怎样从这里把人推下去呢？”
汤川再次向着大楼伸出手臂，用手比个手枪形状。
“曾经发生过件案子，有人从看台上用激光笔晃花棒球场上投手眼睛。市面上出售激光笔，应该足以射到三四十米开外地方。”
薰倒吸口凉气。“您意思是，当时凶手用激光笔晃花被害人眼睛？”
“为什？”
“因为事故发生时凶手应该并不知道被害人姓名，否则他就会在预告信中提及。犯罪声明中提到被害人名字，但也有可能是事发后他从报道中查到。如果当时
草薙脸失望地搔搔头。“就连汤川都筹莫展啊？”
“今天死亡事故情况如何？”
“还是老样子，以交通事故居多，共有百十九起，目前尚未有人员死亡，不过有起情况较为严重。堀切JCT处发生辆轻型车引发事故，驾车男子重伤，目前仍然没有恢复意识。”
“事故起因呢？”
“据目前情况来看，司机驾车时打瞌睡可能性较高。事故发生前，有数人目击到那辆轻型车蛇行样子。”
“有这种可能。”
“
也觉得有可能，因为眼花时人连站都站不稳。”薰脱口而出，就像在漫长隧道中发现隐隐闪烁光芒般。
但汤川脸上没有任何愉悦表情。
“您怎？觉得您说法很有道理。”
“不对。”汤川摇摇头，“曾经听说过，经验丰富工匠身上都具有种独特直觉，那是种经年累月才能培养出来感觉。上田先生当时之所以没有系安全带，就在于他对自己这种感觉极有自信。如此经验老到人不会因为眼花就从楼上跌落。另外还有点，”他竖起食指接着说道，“说过，既然凶手自诩是科学家，那他使用手法就应该有定原创性，而不会使用市面上出售激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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