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叫人去查，如果有那些东西你枪毙
好
。”
“们会去查
，等明天胡司令回来就去查。”
“最好现在去查，查没有话就放回家。”
“别做梦，今天你就老老实实接受审问。”
“可以老实回答你所有问题，但你得给松绑。”
“吃得也没猫好。”上校好像在笑，“像你爹把好吃好喝都留给你
样，也把好吃好喝都给猫。”
“你为什
要对猫这好？”
“像你是你爹儿子样，猫是儿子。”
“爹靠给人算命挣钱，你靠什？”
“你看桌上那只皮包，是，你们要还给，就靠它挣钱。”
三五
“据们得到情报，”是小瞎子声音，“你每年都能收到大笔特务经费，你经常外出就是去跟特务接头。”
“臭死！臭死！”上校声音明显比小瞎子大，清爽，“这臭屁只有要死人才放得出来。再次告诉你，不是特务，也从来没见过什特务，更没有拿过什狗屁特务经费。”从声音判断，上校应该是向着门坐，小瞎子是背对着门，也是背对着们。
“那凭什你从来不干活日子还过得那好，你钱从哪儿来？”
“谁说不干活，干活多着呢。”
“又想耍花招是不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小瞎子好像端正下坐姿，椅子发出痛苦呻吟，吱吱，“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告诉你，胡司令专门交代过，你要不老实可以打你，不犯法。”
“首先没有不老实，只想好好回答你问题，但手痛，精神集中不，无法好好回答问题。其次你想打就打吧，也不是没挨过打，反正你要回答问题必须给松手，这是条件，再说这也是你同意过。”
“放屁！什时候同意？”
“你不是叫人去给拿衣服，同意去拿衣服就是同意换衣服，同意换衣服就是同意给松绑，总不可能这样绑着换衣服吧。再说，还要去上厕所，你总不能不让去上
“里面是什？”
“你可以打开看。”
“这是什东西？”
“这就是‘农具’，就靠它挣钱，替人开肠破肚，治病救人。如果是什狗屁特务，这包里藏应该是手枪、子弹、匕首，知道吗？”
“你可能藏在家里，那些东西。”
“从没有见你下过田地，你家连农具都没有。”
“难道只有下田地才叫干活？你爹下过田地吗？不是照样挣钱。”他爹是瞎子，两眼抹黑，出门拄棍子，屁事做不来，靠张嘴巴挣钱。
“家没有钱。”
“没钱怎养大你，你喝西北风长大？”
“吃得还没你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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