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小瞎子捶胸顿足，团团转，哇哇叫，口沫横飞，鼻涕直流。最后他冲出围观人群，跳下台阶，挑到
片泥土，甩掉拖鞋，用脚指头在泥土上写字。他太生气
，人在颤，脚在抖，横不平，竖不直，写出来
字不成形。
爷爷当好人，安慰他别急，慢慢写。
小瞎子写又写，脚指头磨破，流血，终于写成几个字：
操你妈。
爷爷看也不生气，反而笑，哈哈笑道：“妈早死，早烂成团泥，你连烂泥都要操，看来你真是鸡*犯。”气得小瞎子发疯，穷凶极恶朝爷爷扑上来，要打。可他是双僵尸手，使不上劲，对不准方向，爷爷随便躲，他就扑个空，扑倒在地上，个狗啃泥——不是操泥，是吃泥呢。
爷爷不管他，继续奚落他：“你有没有良心，刚才还送你发糕饼子，然后只是对你和太监之间冤仇进行个分析，你就要操先人，还要出手打人。都七老八十，有你这样对待老人？就算分析不对，讲错，你也不能这样对个老人，既打又骂，有话好好讲嘛，凭什
耍流氓？谁不晓得，鸡*犯就是流氓犯，凭你今天这个流氓相，认定你是个鸡*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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