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讲：“形势造人人造孽，现在小瞎子被造成
个只要肚子不要面子
人
。”
敬完祖宗出来，爷爷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走到小瞎子面前，从自己筲箕里取出两块发糕和个饼子放入小瞎子筲箕里，然后问他：你讲上校是鸡*犯，怎
知道？小瞎子呜里哇啦通，当然是听不懂。爷爷讲：这样吧
问你几个问题，很简单，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好。小瞎子点点头。爷爷问：你讲他是鸡*犯，他是不是鸡*你？小瞎子摇头。爷爷又问：那你有没有看见他鸡*谁？小瞎子又摇头。
爷爷提高声音通笑，吸引更多人瞩目、围观。等人围上来后，爷爷开始正经八百地对小瞎子宣讲：
“这就怪古，鸡*犯又不是瞎子瘸子驼子瘫子傻子癞子，是可以看出来。大家晓得鸡*犯像聋子婊子㞞蛋子（阳痿病人）石女子，光看是看不出来，它是种暗病，看不见摸不着毛病怪病，他既没有鸡*你，你也没有看见他鸡*谁，那你凭什讲他是鸡*犯？”
小瞎子想站起来，手忙脚乱，边又是呜里哇啦通。
爷爷扶他坐下，劝他：“你就好生坐着吧，别讲，讲也是白讲，无人听得懂。你还是听讲，村里人是不是向叫他太监？你也时常叫，是不是？是，你就点头，不是就摇头。”
小瞎子急得满脸通红，更是呜里哇啦大通。但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好像知道这是个陷阱，他要避开。
爷爷不给他避，直截当指出：“这你就不对，为什不点头？村里人谁不晓得他是太监，从小孩子到老头子都知晓，老保长那次在批判会上也讲过，上上下下明里暗地，讲几十年都无人反对，他自己也拿不出证据反对。这是铁板钉钉事，无人反对得，现在你非要反对，为什？凭什？再讲们都晓得，他当时关在柴屋里是被五花大绑，要是没人给他解开绳子，他是孙悟空也伤不你。那是谁给他解绳子？他为什要这样伤害你，割你舌头又挑断你手筋？为什？”
爷爷问他又不要他答——他也答不——独自讲到底：“分析只有个原因，你是鸡*犯，你为鸡*他，所以才给他解开绳子。因为你鸡*他，所以他才要这整治你，割你舌头，废你手。他这既是为自己报仇，也是为别人着想，不让你去害人。大家晓得，太监最爱帮助人，他这废你就是要叫你永世不能再去作践别人。幸亏他把你废，否则不知道以后你还要作践谁。”
爷爷像打鸡血，越讲越来劲，吸引所有人围上来听。小瞎子早受不，不断呜里哇啦叫着、嚷着。爷爷却不管，只管自己讲，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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