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
回事。
当他回到公寓时，个想法在他
脑海中已然成形。这个想法既沉重，又黑暗，让他忍不住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事实上，他在走上公寓楼梯时，如果不抓住栏杆，就无法走上楼。他很想回到家里就大口喝啤酒，然后觉
“松饼？”
“你不觉得加大量鲜奶油会很好吃吗？”
“不，”光平摇
摇头，“今天不去，
回家还有事。”
“是吗？”
她纳闷地看着他脸，“要回家想事情吗？”
“怎？”
“……不，”光平吞吐起来，“没事。本来想对你说恭喜，但还是留到明天再说好。”
“是吗？谢谢，那就期待明天啰。”
她声音洋温着幸福。
挂上电话后，光平仍然在原地发呆。
“是喔……有什事吗？”
“嗯，有件事想问你。”
光平问她明天婚礼时间，电话彼端传来纯子笑声。
“不是什隆重婚礼，和他都不年轻，只想简单办下，时间也没有很明确，都很随兴啦。”
然后，她告诉光平明天大致安排。除夕举行婚礼本身就很特殊，光平也觉得没必要严格规定时间。
。光平在拨号时忍不住想，好久没看到红色公用电话。现在这个时间，纯子绝对在家里。
电话铃声响五次，有人接电话。
“喂？”──是纯子声音。
“……”
“喂？”
“差不多吧。”光平回答。
她没有继续追问，笑笑，露出雪白牙齿说：“好，那明天见。”
“明天见。”光平也说。
和悦子道别后，光平故意绕远路回家，开始思考未来打算。
他可以感受到混浊记忆缓缓流向个方向，他成功地隐约看到记忆流动方向。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明明不愿意去想，却还是忍不住会想，就像这起命案始末，他脑筋格外清晰，简直就像在和他作对。
“怎？”
悦子在旁问他。“你表情好像考试考不及格。”
“考试？”光平反问后，贬眨眼说：“不，没事。”然后把纯子告诉他婚礼安排告诉悦子。
“是喔……”
她讶异地抬头看着他脸说：“好吧，算。你要不要来家？想烤松饼。”
“好，那会准时到。”
“不用想得很严肃。”
“嗯……对，妈妈桑。”
正准备挂电话时，光平叫声，“什事？”电话中传来纯子困惑声音。
“……”
“呃……”
“哪位？”
“呃，妈妈桑？……是，光平，不好意思，这早打扰你。”
“喔。”电话中传来松口气声音，“怎？”
“不，刚才听不太清楚，现在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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