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悦子嫣然笑。光平觉得那是安慰笑容。
“扫墓?”
“因为命案已经落幕,心情总算稍微平静下来。之前完全没有这份心情。”
“没想到你这敏感。”
光平脸严肃地说,悦子掩着嘴笑起来,“第次有人这说,但还是谢谢你。”
光平反问之后,才发现悦子是指他性格中棱角磨圆。“直在想,很希望可以发挥自己个性和才华,不被体制埋没,在茫茫人海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取代自己──希望从事这样工作。”
“也这想。”悦子说,“每个人都这想吧?不值得大惊小怪。”
光平想起按照时间计算,她明年春天就可以毕业,也许她经常和朋友聊这些问题。
“以前讨厌当上班族,尤其是制造业上班族,虽然不至于像卓别林《摩登时代》中那样,但总觉得是组织中齿轮代名词,直自以为是地认为不想过这样人生。”
“现在年轻人都这样,”悦子说:“大家都崇尚自由,而且,大家都很自以为是。”
纸和皮头摩擦声音融化在宽敞台球场。
悦子拿起旁报纸,发出沙沙沙声响。她发现征人广告那页朝上,问他:“你打算离开这里吗?”
“总不能辈子磨台球杆吧。”
光平把磨得很漂亮台球杆前端放在悦子面前说。
“你磨得很好啊,真可惜,但这也是没办法事,”她说:“以前,家附近有个很会理发理发店老板,剪头发时很有节奏,好像在弹乐器。看到你动作,让想起那家理发店老板。”
“从来没有扫过墓。”
“没有特别规矩,你要不要去?”
“好啊。”
光平想像着夕阳下,墓地竖着整片长方形石碑,想像中墓碑正对他诉说着什。
“虽然这说听起
“但是,们目前能够过这丰足生活,就是靠那些制造业人。们没有资格尊敬他们,更没有资格侮辱他们,他们只是做着必须有人去做事。在汽车组装工厂内,必须有人装方向盘,但即使有个摇滚乐团解散,也不会造成任何人困扰。”
“但那些粉丝会难过。”
“就只是这样而已,这点小事很快就会适应。”
光平把保养好台球杆根根小心翼翼地放回球杆架,在流理台洗洗手,为消除肩膀疲劳,他转动脖子,发出喀喀声音。
“今天来,是想找你起去扫墓。”
“谢谢,这句话可以激励。”
“你离开这里后有什打算?”
“还没有决定,但是,这次不是打工,而是要认真选择自己职业。觉得进入公司体制中似乎也没那不好。”
“磨圆。”
“磨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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