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言以对。
“怎
啦？”
“没什。然后呢？”
“你看下面这说法怎样：凶手事先准备
两根木棍，
根是在杀人现场被发现、无法从门外操作
，姑且叫第根棍；另根是长度、弯曲度都能从门外操作，把它叫第二根棍。作案后，凶手先把第二根棍用结实线或铁丝缠住，线头甩到门外，然后把门打开条勉强能过个人缝，把两根木棒靠在门上，出去后小心关上门，这样两根木棍会轻轻顶住门。这时，凶手用刚才准备好线或铁丝，让第二根棍牢牢把门顶住。第根棍不是拿来固定门，不用管它。最后，把线或铁丝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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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这点警察早就查证过，答案是不可能，因为从发现木棍上找不出丝毫动过手脚痕迹，对木棍长度、大小、形状和弯曲度检查结果，也证明无法从门外进行远距离操作。”
“你是说这种见解不对？”她声音有点沙哑，但仍很平静。
知道她在想什，摇摇头说：“警察见解没错，这也正是苦恼地方。其实，警察和都在重复毫无意义试验。那根木棍不可能从外面顶上，但们没想过换其他棍子会怎样。”
惠子背痉挛般动下。像是在掩饰自己失态，她大声询问：“其他棍子？这话什意思？”
“比如，假如凶手用是更短木棍会怎样？被发现那根木棍大约和地面成四十五度角，这样顶着门需要很大力气，无法远距离操作。但如果木棍和地面角度接近于零，就不需要多少力气，从门外也可以操作。”
发现尸体时，从通风口往里看，昏暗中看见根顶着门长木棍，那是第根棍，也就是“替身”。
“想象力真丰富。”惠子故意摇摇头，那动作看起来像在忍受着什，“可门上确实有你所说第根棍顶过痕迹，这怎解释？”
“这个简单，只要事先弄好印迹就行。相反，不能留下第二根棍痕迹，要用皮革或布片之类东西把棍子两端缠上。”
“嗯……理论上讲得通。”
她从箭筒里拔出第三支箭，小心地搭在弦上——在看来，她是想借此让自己平静下来。“还剩下个重要问题。如果你说是事实，撞开更衣室门进去
这简直像是在上物理课。惠子怀着怎样心情在听呢？看得出来，她肩膀开始微微颤抖。
“也许当真有你说那种木棍，可事实上顶住门明明就是那根，你不是也看到？”
“没错，当时照你说从通风口往里看，确实看见那根木棍顶着门。”
“这说……”
“你听说。确实看见那根木棍，但不能因此断定没有其他木棍顶着门，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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